扶曜氣血翻湧,胸腔產生劇烈疼痛,他抬手捂著,拱起背,抑制不住地咳嗽,竟嘔出了一口血。
就在這時,蜷縮在地上的溫霧嶼輕輕『嗯』了一聲,他抬掌碰了碰額頭,又被血淋淋觸感弄得嫌惡難捱,看上去太難過了。
扶曜驟然驚醒,他顧不上擦嘴角的血跡,蹲下身,托起溫霧嶼的後脖頸,把人抱起來一點,輕輕擁入懷裡。扶曜不敢太用力,他在心有餘悸的恐慌中發不出任何聲音。
溫霧嶼被砸得有點懵,這會兒剛回過一點神,胡亂揮動著手,試圖抓住點什麼,接著指尖被人攏住,用的勁不大,最後落在某個柔軟的位置。
像唇。
浴室不算昏暗,外面的光照進來一大半,溫霧嶼睜著眼睛,卻像個瞎子。他雙目無神,顫抖的手指在扶曜雙唇摩挲,一路往上,從鼻尖到眼尾,研究著新奇的秘密,他們好像誰也不認識誰了。
「哥?」溫霧嶼小心翼翼地喊了一聲。
「嗯,」扶曜湊近溫霧嶼,他們鼻尖蹭著鼻尖磨,是沾著血腥味的相濡以沫,「霧嶼,你怎麼了,哪裡疼?」
溫霧嶼尋著聲音的來源,微微偏頭過,可視線落下的位置依舊不在扶曜臉上,他試圖安慰扶曜,對著空氣嗅了嗅,「什麼味道?」
「血腥味吧,」扶曜說:「我流血了。」
溫霧嶼嚇了一跳,「什麼?在哪兒?」
扶曜把人錮得緊,沒讓他亂動,「你也流血了。」
溫霧嶼身體一僵,含糊其辭地轉頭說:「哦,我、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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