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溫霧嶼譏諷一笑,「談不上感情,他們的糾葛從頭到尾都透著兒戲。我親眼看到過他們為了錢和所謂的名分大打出手。我媽甚至掐著我的脖子跳樓威脅溫大仁——兩個神經病。所以我覺得我有時候也挺像個神經病的。」
心理上的折磨比肉體的疼痛更加難熬。
溫霧嶼話音剛落,不知從哪兒吹來一陣風,吹開了頭頂的樹葉,月光猛地罩在他臉上,蒼白無力。
扶曜驟然驚醒,悔恨和揪心捲起百米高的狂浪,迎頭砸下,直接灌進肺裡,是瀕臨死亡的窒息——他知道是自己操之過急了。
可溫霧嶼的反應卻不大,他繼續說:「哥,不瞞你說,從高中開始,有不少人對我表示過那方面的意思,說『試試吧』,男孩女孩都有。可『試試』這個詞很可笑。我不想敷衍,不想玩,也害怕確立關係,因為我知道我的人格不完整。我始終認為,人生大事需要三思而行地對待。」
扶曜瞻前思後,他認真回答:「三思而行不是讓你謹小慎微,你知不知道你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從……從那時候開始,一直沒變過。霧嶼,你不信任我嗎?」
「啊?」溫霧嶼卻懵了,「哪時候?」
扶曜偏頭,沒敢跟溫霧嶼對視,他輕咳一聲,糊弄著岔開話題,「聽你這麼說,我還是比那些人好點的是不是?至少你可以跟我調情,卻還是不能談情。」
溫霧嶼想了想,問:「有區別嗎?」
所以他腦子還是不開竅。
扶曜揶揄地笑了笑,「談情可以說愛,調情只能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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