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問?」
「不信歸不信,他那話一說出來,我就會想到那種畫面,」溫霧嶼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他把臉埋在扶曜肩上,伸出舌尖舔了舔,想想不得勁,又咬了一口,說:「氣死我了!」
扶曜感受了一回無妄之災,也因禍得福,嘗到了滋味,「霧嶼,你現在睜眼看仔細了,以後想起來的畫面就全是今天的。」
「唔,」溫霧嶼又說:「就只有今天嗎?」
扶曜再次吻上溫霧嶼,唇齒交纏,他說:「每天。」
溫霧嶼被翻身壓在床上了,客房的睡床矮窄,可是對密不可分的兩人來說,適配度卻極高。
「哥……」溫霧嶼伸手向後,他抓不住扶曜,有些急切。
「霧嶼,」扶曜跟他十指緊扣,「你想說什麼?」
溫霧嶼什麼都說不出來,他想,哥在吻我的哪裡,哪裡就下雨了,從濕潤吻到發黏,很爽快。
野狼闖入草原,肆意狂奔,並攜風裹雨澆灌,在土壤之上留下痕跡。片刻後,繁華盛開,他溫柔親吻,於曠野深處描出一副高山長水的好景,輕輕搖晃,聆聽美妙樂章,是恆古萬野的愛欲。
作者有話說:
慧心大師傅:好大一張床!!
第32章 百無禁忌
到了季節的楊梅熟爛、軟嫩,咬一口下去,甜膩汁。
野狼口藏厲齒,精挑細選了位置,緊咬著獵物不放,就在肩頸處留下一個顯眼的齒印。
溫霧嶼頭皮發麻,太刺激了,又體力不支,差點暈過去。
一場雲雨入夜後才歇,溫霧嶼想睡,扶曜吊著他最後一點精神氣,愣是不讓人消停。
佛門清淨之地條件有限,沒有安全套,弄亂了,到處都是,扶曜原本想著不用洗床單了,現在看來還是得洗。
溫霧嶼趴著睡覺,半張臉埋在枕頭裡了。他沒睡著,貓叫似的發出兩聲輕響。扶曜眼裡情慾未消,被撓得心癢,他伸出手指撩起溫霧嶼額前的頭髮,使力揉了揉。
溫霧嶼迷迷糊糊,眼睛都沒睜開來,「幹什麼……」
「霧嶼,盡興了嗎?」
「嗯……黏,」溫霧嶼拖長鼻音,眼睛睜開一條縫,「哥,你也太兇了。」
扶曜笑了笑,沒說話,他的手指繞開了溫霧嶼的耳朵,輕車熟路地順著脊椎骨往下滑,挑逗著水面泛起漣漪。
挑逗到最後,扶曜的手指隨意沾了點情浪過後的痕跡,又原路返回,將指尖落在溫霧嶼的唇角。扶曜強大的佔有慾作祟,手指就著那黏膩成絲的東西,沿著溫霧嶼的唇瓣遊蕩一圈,最後探入他的口腔,「我的。」
溫霧嶼輕輕地笑,他舌尖一卷,吃乾淨了。
扶曜心滿意足,他怡然自得地接溫霧嶼上一句話,說:「枯骨一朝逢甘露,自然是要血肉紮根的,這才像個人。」
「枯骨?」溫霧嶼來了一點精神,眼睛又睜開了一些,他饒有興致地問:「哥,你以前沒有過嗎?」
扶曜思忖片刻,「很早之前了,有過一回。」
「……哦。」溫霧嶼重新閉上眼睛,把臉一翻,對著牆壁。
扶曜太壞了,他不讓溫霧嶼安生,又欺身貼上去,「怎麼不往下問了?」
溫霧嶼生硬地說:「我不太想知道。」
扶曜舔舐著溫霧嶼肩頸處的牙印,又問:「還來嗎?」
「不來了,累,」溫霧嶼話音頓了頓,輕喘一聲,說:「哥,我肚子疼。」
「痙攣了,」扶曜貼著掌心揉,力道正合適,「緩緩就好。」
溫霧嶼沒好意思回應,剛才確實太刺激了。
扶曜也累,他一天一夜高強度工作,連喘口氣的時間也是擠出來的,如今抱著溫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