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我也想問問你為什麼?」溫霧嶼始終不明白,他一開始認為這些舉動是扶曜關懷備至的愛意,挺窩心的,溫霧嶼也享受,到後來卻演變成了扶曜魔障般的執念,帶著點兒病態的固執,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似的。
「阿曜,」溫霧嶼略顯無奈地說:「我眼睛瞎不瞎, 我的病能不能治好,會影響我們的關係嗎?你覺得我會拖累你嗎?」
扶曜猛地抬起頭,他有點不可置信地看了溫霧嶼很久,最後自嘲地笑了笑,再沒說什麼了。他緩緩起身,一開始站不穩,扶著洗漱臺喘氣,喘勻了,往外走,又停在門口。扶曜微微偏頭,他不敢看溫霧嶼的臉,說:「這裡我來收拾,不早了,你先睡吧。」
溫霧嶼很輕細地回了聲哦。
扶曜轉回臉,出去了。
溫霧嶼沒穿衣服,他渾身都是水,太冷了,四肢發軟,怎麼都站不起來,喝了一個多月中藥才有些好轉的腿又隱隱作痛。溫霧嶼咬了咬牙,又掙紮了片刻,還是不行,他很頹喪,自我厭棄的情緒徒然攀升至頂峰——太狼狽了,我該往哪兒逃呢?
扶曜出去片刻後又回來,他手裡拿了塊空調毯,默不作聲地在溫霧嶼身邊蹲下,把人裹得嚴嚴實實,抱起來,在臂彎上顛了顛。他不聞不問、目不斜視,下顎線緊繃,似乎一有動搖就會天崩地裂。
又吵架了,總為這些事情吵,也挺累人的。溫霧嶼心裡這麼想,卻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說。
扶曜輕輕柔柔地把溫霧嶼放到床上,空調毯沾了血,不能用了,他也不打算洗,直接扔了。再把燒開的水端過來,捂暖了溫霧嶼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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