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有點僵硬。扶曜默不作聲地下了床,穿衣洗漱,最後闆闆正正地站在門口,他對溫霧嶼說:「我去上班了。」
溫霧嶼懵的,說哦。
等扶曜離開,樓梯口也聽不見腳步聲了,溫霧嶼又疑狐不定——這算是哄好了?怎麼跟之前幾回不一樣呢。
確實不一樣,扶曜連著兩日不越雷池的分寸感把兩人之間的距離卡在了一個不上不下的高度,摔下去容易崴腳,再往上升,那關係就要淺淡了。
溫霧嶼不知道扶曜是不是故意的,但他自己確實有了種被欲擒故縱了的錯覺。
不確定,再看看。
唐林深的義診團隊在漳洲島結束了工作,他和路汀要提早走,行事很低調,只有扶曜和溫霧嶼到碼頭送行。
溫霧嶼挺捨不得路汀走的,「乖崽,下次再來。」
「嗯,」路汀點頭,「我跟哥一起來。」
溫霧嶼走得慢,他偏頭看了眼路汀,沒看清楚五官,卻感受到明媚笑意,他揶揄:「這回是男朋友了?」
路汀的臉紅了,他語無倫次地溫了半天,愣是憋不出老闆兩個字。
「挺好的。」溫霧嶼笑著說。
路汀不明白,他眨眨眼,問:「什麼挺好的?」
溫霧嶼突然想起那一年,他腿剛好,去醫院複查,正門太堵了,他順著導航走了一個比較偏的門,正好看見唐林深被一個輕佻達浪的男人纏得苦不堪言。那會兒溫霧嶼剛做完第一次開顱手術,沒頭髮,視力一般,看東西都得眯縫著眼睛。他頭一次在唐林深從容不迫的臉上看出不耐煩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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