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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酒保都要大聲的慘叫出來,叫到最後他的喉嚨都啞了,噝噝的發出一陣陣怪聲。老外停止了他的動作,這時候的酒保已經奄奄一息了。

老外湊到他臉前說“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快說。”

酒保連頭都抬不起來了,無力的說“快殺了我吧。”聲音微弱,似乎連最後一絲力氣都使出來了。

“想死,呵呵,我叫你生不如死。”老外獰笑著,轉身去吧檯拿來了幾個鹽瓶子。扒開蓋口,均勻的撒在了酒保的傷口上。

沒過一會兒,本來已經氣息微弱的酒保突然像整個人抽風了一樣,瘋狂的顫抖起來,嘴裡發出有生以俱來最恐怖的尖叫,他叫的太猛了,差點把聲帶都給扯破。已經發出了來自地獄的召喚聲。

酒保極度痛苦的搖晃著身體,可是他被綁在椅子上,任憑他如何掙扎。絲毫不能動彈。

老外再次湊到他的臉邊,得意的笑著說“怎麼樣,滋味還可以吧。”隨即聲色俱厲的說“快說,我還能給你個痛快,不然我把這幾瓶都撒在你身上,讓你慢慢的疼死。”說著,他揚了揚手上剩下的幾個瓶子。

不多時,一行人面帶著滿意的笑容離開了酒吧。在警察趕到的時候,只有滿地的狼藉和還在椅子上掙扎的酒保。老外並沒有遵守諾言,在他得到想要的東西之後,直接把鹽撒進了酒保所有的傷口。當酒保被送到醫院時,他已經疼死了。

“喂,松本先生,我是龜次郎,已經找到那個王八蛋了。。。。是。。。。是,明白,一定活捉那個混蛋回來,請您放心吧。是,再見”。領頭的那個龜次郎掛了電話,和身後的老外點了點頭“羅斯先生,召集你的人手,準備行動。”羅斯打了個ok的手勢,嘴裡哼著調子轉身走了。

時間已經到了下午四點,再過幾個小時就要天黑了。等待總是讓人難熬,可對於身心經受過嚴格考驗的夜鷹他們來說,這只不過是一瞬間而已,在他們的心裡,一切只為勝利而存在,默默的等待也只是黎明前的黑暗,暴風雨前的寧靜罷了。

雖然天沒黑,可屋子裡一片灰暗。夜鷹把所有的窗簾都結結實實的給拉了起來,防止露出一絲光線,在前來的敵人前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所有人都已經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本來的計劃有點改變,全殲計劃現在變成戰略撤退。使所有人的心情現在都變得輕鬆了好多。誰不想平平安安的撤退呢。

多羅身邊的電話這時候響了起來。夜鷹看著電話,納悶這個時候還會是誰呢。

多羅確像早就知道似的,毫不猶豫的直接拿起了電話“喂,“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真的要走了嗎?“沒有過多的感情,只是淡淡的說道。

”是的,我已經很累了,該是要放大假的時候了“多**脆的回答。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接著說”準備好了嗎?“多羅爽朗的笑了起來,那笑容是一種解脫“你的人會保護我的,我要去尋找我自己的日子了。還有。”多羅像是在醞釀著情緒,喉結上下翻滾了幾下,終於說“保重身體,”

“你也保重”說完電話就自顧自的掛掉了,最後一句話聽起來決絕,但更多了一份留念。

多羅拿著盲音的電話怔怔出神了好一會兒,看著他那悵然所失的樣子,夜鷹忍不住問“誰啊。”

多羅慢慢的放下了手裡的電話,喃喃的說道“告別了一個老朋友。”說完後,轉身拿起了早先在地下室裡的槍,獨自走到了樓梯旁坐了下來,悶悶的一個人發呆。

夜鷹不想打擾他,這是暴風雨來臨前最後的平靜了,該給他一點個人空間思考他自己的事情。

他轉身,低低移動著自己的身體,巡視了一遍整個屋子,當他再回到樓梯口的時候,多羅已經重新振作了起來,就像一個久病的人脫離了病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