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屍人,那他在佈置什麼?
“既然他已出現,為什麼不肯見我呢?”葉子暄自言自語道。
從這句話中聽出他多多少少有些失落。
也難怪,人之常情,他一直以為他爸死了,每次逢年過節還要去上墳燒紙啥的,但如今卻證實他爸沒死,這種感覺,會是什麼感覺?
從上次他奶奶說他父母沒死,他當時可能還不相信這個現實,畢竟他的尋人紙鶴也尋不到,如今這字跡活生生地出現在他面前,他不得不接受他爸沒死的現實。
當然,他肯定不想讓他爸媽死,只是這次出現的太突然,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們既然沒死,為什麼還一直不肯出現呢?
我不由勸他道:“你也不必過於傷心,這件事應該是你爸故意讓你知道他的存在,不是嗎?否則他就不會手寫這張紙片,既然他手寫,肯定知道我會查字跡,而我與你很熟,肯定會的給你看,既然拿給你看,也就暴露了他的身份。
所以他既然手寫,就說明他根本不在乎讓你知道,或者他想告訴你,他還活著,但是目前因為情況不允許,所以不能直接與你相認。”
“那我母親呢?”
“估計與他一樣吧。”我說。
葉子暄聽後,沒在說話,只是嘆了一口氣。
“這既然是你父親的字跡,就送給你了。”我把紙片遞給他:“你做個紀念。”
葉子暄收下紙片,然後夾在了桌面上的一本書中。
其實他也有些奇怪,他既然尋人,又懂一些玄術,竟然看些詩詞之類的,怪不得他比我的懂的詩詞多,看來以後想泡妞,還必須多學習一些古詩詞,弄的典雅一些,以方便泡白富美,或者富婆等。
這時,猛爺問道:“你們在說什麼呢?”
我說:“沒什麼。我們去市局找江隊長吧。”
猛爺說:“走,咱們一起去。”
“對了,你們不去聯通營業廳查人嗎?”
“大卷已經去了。”猛爺說。
接下來,猛爺對奶牛說讓她看門,便與我和葉子暄一起走出了這棟大樓,中環財盟。
猛爺的座駕是一輛路虎,我們坐上車時,他來開車,
葉子暄也不與他客氣,畢竟從地位上來說,他們二人是平起平坐的。
猛爺對於公安局的門,是非常熟悉的,畢竟他也沒少來,經常被葉子暄保釋。
到門口後,我打電話給江娜,說我在門口,找他有些事。
江娜讓我稍等一下。
隨後江娜便走了出來,看到我,葉子暄還有強猛,不由問我們有什麼事?
江娜雖然看強猛的目光有些問題,不過因為有我們在,她也沒說什麼。
強猛卻笑道:“江隊長,你這裡我還真熟悉,不過都是來一次就走,從來不多呆!”
我突然感覺猛爺有些過了,他每次來都是葉子暄保釋,如果那時心裡有氣,說說也無所謂,如今卻是我們在求江娜辦事,而他這樣說的話實在是有些挑釁的意味。
江娜也沒過多說話,知道我們來找她看路段監控之後,直接領著我們來到了監控室。
其實路段上的監控,並不歸她管,歸交通部門。
不過她可以幫忙給交通部門打個電話,熟人好辦事,不多時就有人發來了一段當時的影片。
影片上面就是全家捅帶著奶牛正在路上走著,突然全家捅的手機響了,他拿起手機接過電話之後表情很緊張,然後對奶牛說了一番話,奶牛就騎上電動車走了,看著奶牛走遠之後,全家捅一邊接電話一邊順著路向前走去,但走著走著,他開始一點點的消失了,就像被蒸發掉一般,那個手機也隨著他一起消失了。
看了這個影片,在場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