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利用著小黑。
每當想到這裡我就感覺到蛋疼,小黑以後如何發展,依然未知。
“這是一般的貓,沒什麼特別的。”我回了老鋼一句。
老鋼可能看出我的表情不佳,便沒再繼續說下去。
葉子暄用紅筷夾掉女人手中的剪子,又抓過小黑之後,從口袋中取出一個小黑瓶子,從瓶子中倒出一粒像白加黑一樣樣大的藥丸,又伸手掐住女人的脖子,女人當時張大了嘴巴,他把藥丸放進女人的嘴中,又端起雞血灌進了女人的嘴巴。
剛剛灌完,女人便狂吐不止。
不過她吐的不是雞血,而是極其腥臭的汙穢之物,老鋼取出鐵鍁,去院中鏟了土,蓋在汙穢之物上面。
女人吐完之後,便像大病一場一樣,倒在床上,竟然安靜地睡了,不過肚子依然很大。
老鋼看到這裡,又是一陣心疼,急忙去打電話,把女人的娘也叫了過來。
原來他們都在同一個村。
“那東西她剛才吐出來沒?”我急忙問。
“沒。”葉子暄吐出這個字後,拿出一根二尺紅線,系在女人的手腕上:“我現在懸絲診脈,看看它究竟是何物。”
看葉子暄一幅專注的樣子,我不清楚他是否真的會懸絲診脈,但那根紅線竟然也隨著女人脈搏在動。
後來才知道,原來他這樣做的目的有兩個。其一:心與脈相連,用紅線封女人的心神,護女人的脈搏,以免在逼那個東西出宮時,魚死網破,將女人弄死弄傷,其二依然是查證那個東西的身份。
一分鐘後,葉子暄說:“女人確是喜脈。”
女人的老孃剛剛趕到,一聽說女兒是喜脈,當時就發飆了:“你是哪裡來的神棍,滿嘴冒煙的說我女兒懷上了?還嫌我女兒在村裡被人指著脊樑骨說的不多嗎?”
葉子暄並不再意說:“既然是喜脈,便說明女人是受孕而生,那個老中醫並沒有說錯。既然是受孕而生,也合乎六道輪迴,天生地衍的常理,因此這個肉瘤也可以叫女人為娘。”
女人的娘又要罵,老鋼急忙讓她去看看女人如何,不要再插嘴了。
女人娘聽了老鋼的話,不再罵人,去看女兒了。
葉子暄說:“我理解你們的心情,聽到喜脈,肯定不能相信,但這確是事實。”
老鋼聽到這裡,急的拍了一下大腿問:“葉大師,那,那個野男人是誰?”
葉子暄淡淡答道:“不急,剛才我餵了你媳婦雞血,她吐出的汙穢之物,便是那肉瘤的營養來源,我用雞血將它的所需之物斷掉。而那顆藥,則是由量較足的白砒,紅砒,天雄,青娘蟲混合而成,此物一般若婦人用,輕則絕育,重則喪命,但對於這個肉瘤來說,卻是一一味絕佳的驅除之藥,一會藥效發作,它自會出來。”
葉子暄說完之後,又等了五分鐘。
這五分鐘的時間,卻是非常漫長。
他媳婦剛才吐完後,便像睡著了一樣,胸口起伏的也算平穩,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