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是等他主動說出來,還是我們現在就動手,去香港,先從那個潛水俱樂部查起來呢?”
黃妹子果斷:“去香港!這就去!”
我讀讀頭說:“去香港行!但出發前,咱們得把齊小胖給人送回家人懷抱才可以。”
接下來,哥幾個幫忙把齊小胖抬到……島巨腸扛。
不是賓士,而是那輛破捷達車上了。
黃妹子對此很有意見,因為,這不是她那種不差錢的風格。我則著重說了,低調,低調,一定要低調。
給人抬上車後,我又跟魏老交待一下,告訴了他後續的一個藥方。
這個方子又有不同,是用熟附塊,川桂枝,雲茯苓,廣陳皮,制半夏,制南星,石菖蒲,全當歸,杜紅花,全鹿丸,礞石滾痰丸
這些藥也就魏老這裡吧,換了一家藥店,可能都找不到真正古法制成的全鹿丸和礞石滾痰丸了。
之前在廬山跟曾老爺子談藥,老爺子還笑說呢。現在藥就是這麼個形勢,有錢人藏藥,收藥,按真正醫家指導來服藥。而很多人,卻在罵藥,損藥,大談醫藥的弊端。
不知道,那些人是什麼心理。反正老爺子始終在笑,笑說,罵的好,越罵,越沒人搭理藥,那些真正懂藥的人就越能收到好藥,真藥……
這話,雖說聽起來讓人挺難受,但的確有道理。比如廣陳皮,藏了二十年的廣陳皮!你絕對不會愁找不到買家!
我讓魏老幫忙準備好藥後,轉身上車,發動車子時,我眼忽然閃過這樣一個畫面。
老百姓人人都懂藥,知藥,然後會根據自身的情況,從開始就合理的用藥。那樣,天下還有難治的病了嗎?
可照眼下的形勢看,這一天,距離我們,太遠太遠嘍。
啥也不說,走起吧。
驅車行進,途,齊小胖一直試著在車後座,調戲黃妹子。
黃妹子始終在隱忍。
十分鐘後,我看黃妹子快忍不住了,我就問齊小胖說:“兄弟!你知道她是什麼人嗎?她殺過人,並且不止一個,你知道嗎?”
齊小胖嘻嘻:“嚇唬誰呢,你……”
黃妹子突然轉身,然後拿把槍,抬手將槍口直接對準了齊小胖,砰!
她開了一槍。
這一槍,打的是車座椅。
但即便如此,那巨大的槍聲還是把我耳朵震的嗡嗡作響,幾近失聰。
我看了眼四周。幸好,這是條很僻靜的小街,沒什麼人,幸好,幸好。
黃妹子放完了一槍,收起手槍,轉過了身。
然後,一路……安靜了。
四十分鐘後,我們到達了齊軍說的那個廣場,轉了一圈,找到ktv時,我遠遠就看到,一個面容冷峻的年男子,正**深秋的小雨,一言不發地站在那裡。此外,他身邊,還站了七個模樣深沉的年人……
我淡定地把車開到了地方。
從容地下車,唰的一下子,人就給我圍上來了。
我沒說什麼,而是把後車門開啟。兩秒後,一臉哆嗦的齊小胖吃力地扶著車門鑽出來,對著他老爸說了一聲:“爸……”
齊軍微微動容了。
兩秒後齊軍淡定說:“給他扶回辦公室,先讓他歇著。”
幾人動手,扶著盧家這小少爺,就奔ktv去了。
我看了眼齊軍說:“談談吧!”
齊軍:“行!談談!”
於是,我就跟他轉身並肩,沿廣場一步步地走。
齊軍讀了一根菸。
深吸了一口後,他問我:“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沒直接回答他而是說:“你兒子在香港受過不小的刺激,這種精神產生的應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