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突發情況嗎?”
我拉開車門說:“某人割腕了。”
小仙女一呲牙:“對自已下手這麼狠,誰呀?”
我說:“還能是誰,咱們那個病號唄,行了,走吧。”
顧雨倩離我們現在處的位置不是很遠,路上只花了十多分鐘,我們就到地方了。
小區安保一般,到了門口,保安掃了眼我們的車,問找誰後,就給我們放行了。
有這待遇,歸根結底是我開的車是大陸虎。
這要換成手扶式拖拉機,一準得跑出五號保安給我們攔下!
轉了一圈找到號樓,然後在一個值班保安的指揮下,去臨時的停車讀把車停了。
下車,五分鐘後,我來到了顧雨倩的家。
推門進屋,就是一個大大的廳,廳裡堆了不少沒開封的家用電器。
另外,屋子裡還散發了一股子新裝修房獨具的淡淡氣味兒。
房子很大,有三個**臥室,一個書房,外帶一個大大的客廳和廚房。
顧雨倩沒讓我們換鞋,給我們迎進屋後,她就把門關上了,然後指著靠西北一個臥室說:“童童就在裡面呢,我怎麼叫,她也是不開門。我這著急呀,你說我剛裝修的房子,她要是……”
我揮手示意顧雨倩不要往下說,開始一步步接近西北臥室。
站在門口,我敲了兩下,沒動靜。
我大聲說:“童童,童童,我是小范吶,童童……”
還是沒動靜?
搞什麼鬼?
我低頭琢磨一下,轉身對小倩說:“你家這門鑰匙呢?”
小倩著急說:“這門,是在裡面反鎖的,有鑰匙也打不開。”
我嘆了口氣:“換門吧!”
抬腳,砰!
鎖鼻子斷裂,木屑橫飛!
門開剎那,我閃身,遁進屋裡,同時借窗外光線,看清楚了牆上的燈光開關,伸手啪!拍亮了頭樂的燈。
光照在屋子裡,閃出一張雙人床,以及躺在床單上的童童姐。
我掃了一眼,看清童童姐自個兒乾的傻事兒後,我不禁在心裡哭笑不得。
這位姐姐,身上穿了一件真絲的小睡裙,直挺躺在床上,右手邊放了一把削蘋果皮用的水果刀,左手腕上有道劃開的傷口。
傷口劃的很不專業,它位於掌根部,那裡有個口子,但不是很深。床單上也淌了一些鮮血,但此時,鮮血已經凝固,傷口表面也結了一層厚厚血痂。
童童呼吸很弱,面色安定祥和。
這位可憐的失足姐姐,她一定以為自個兒掛了,這會兒正在等死呢。
我看過童童八字。
所以,我知道她的心性。
她這種人什麼性格,就是明明幹著失足女的事兒,卻又自我暗示自已我不是失足女,我只是喜歡交異性朋友而已。
異性朋友嘛,大家一起過份的玩兒了,對我好,肯定會給我花錢。
嗯,她內心大概就是這樣認識的了。
講白了,當婊子,還要給自個兒立個大大的牌坊。
自殺這件事上,一樣的道理。
童童說,我不想活了,我要自殺。其實,她內心更深層的意思是,我沒死,沒自殺,我只是想透過這種方式,讓大家知道我不想活了,然後換取更多的人的關注。
總之,八字上透出的心性就是這樣。但實質上,童童內心深處的情緒遠比這複雜糾結。
她想死,又怕死,怕死,又沒辦法活……
糾結吧!
她現在,就是這麼個狀態。
顧雨倩這時跑進來看到童童的樣子,她啊的叫了一聲後,伸手就要去搖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