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動聲色,站在原地說:“頭樂上的那位,你下來吧!”
沒動靜……
我又冷笑一下說:“頭樂上的那位,說你呢,快下來!”
剛說了這句。
突然之間吶,我身後就泛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與此同時我聽到身後有個蒼老沙啞的聲音說:“你是在叫,婆婆我嗎?”
我去你大爺!
我猛地一擰頭,身體則借了擰裹的勁勢,唰的一下,朝後退了一米多。
等我抬頭看眼前時,我確實是倒吸了口涼氣。
就在我身體前方,一米多遠的地方,站了一個在臉上掛了古怪表情的老太太。
這老太太身高充其量也就一米五,臉上皺皺巴巴的全是細密皺紋。別外,她的眉毛全都掉光了,眼皮上方除了皺兒,再就是光禿禿,乾巴巴的面板。
但奇怪的是,老太太這模樣兒了,頭上的頭髮卻又是黑又亮,根本就見不到一絲的白髮。
她身上的確穿了一件,灰白相間的好像袍子似的衣服,那衣服咱也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洗了,上面一塊塊的全是汙漬。至於腿上也是一條灰白相間的粗布褲子,褲子膝蓋位置,還落了好幾個大補丁。再往下,腳上則是一雙,非常普通的軍綠色解放膠鞋了。
只是因為穿的太古舊,以致這鞋子,根本就沒有正色兒了。
當然,這些都不是最極品的,最最極品的是,這位老太太,她居然在腦袋上別了一朵,嬌豔欲滴的小野花兒。
小野花兒呀,小野花兒。
這花,別在她頭上,太妖嬈了,簡直不敢讓人拿正眼逼視。
我立原地,小心,眯了眼,仔細打量老太太。同時心在反覆唸叨說,這貨是乾巴老太太嗎?這貨是嗎?
我稍微收拾了一下凌亂的小心情。
“請問,您貴姓?”
我試探著小心問。
老太太咯咯一樂說:“閻,閻王爺的閻。“
我一怔,抱拳說:“閻婆婆,你好!“
“咯咯……”老太太又樂了下。
我眯了眼,不說話,腦子卻在浮現當年老師跟我講過的一系列話。
老師曾說過,我下山後有可能會遇到佛道兩家的高人。但這些高人,有一些在我們正常人眼,他們就是瘋子。
修行不是越練越精明嗎?怎麼會成瘋子呢?
老師講了,證出大道之後,世間一切在這些人眼已經沒了神秘性。
但因為,他們現在還是人,還是一副人身子。人身的一想思想還存在於基因裡,難以根除。
所以,修到至高的樂峰,真就是一種高處不勝寒的感覺。
這樣的日子,久了,高人們難免會做出一些在我們常人眼無法理解事出來。其實,他們理智著呢,他們只是想透過這種方法,來給自個兒找個樂子。
既然是人,我就不怕了。
我又朝閻婆婆抱了下拳說:“婆婆你好,怎麼你一個人在這山裡住嗎?你的家人呢?”
閻婆婆聽了這話,她突然一憋屈,抽了兩下鼻子說:“我,我家裡人不要我了,我兒子,姑娘不孝敬,他們都給我攆出來了。”
我知道這老太太是逗我玩兒。
於是我故意笑了下說:“婆婆啊,你家裡人不可能這麼不近人情吧。你是不是,喜歡拿別人的東西呀婆婆?”
閻婆婆聽了這話,她上下打量了我兩眼說:“小夥子,講話要有憑有據才行。不過呢,沒憑沒據,胡亂說話,可是會得罪人的。不過呢,婆婆我念在你是初犯,你暫時原諒你了。”
“但小夥子,你可得聽好,我這可是暫時,我可沒說以後真的就原諒你。”
我聽這話,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