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拉開,抻出個腦袋問:“這大半夜的,累的快死了,換啥帳啊?”
我竊笑,給了老莫一眼神說:“福利。”
老莫眼珠子唰的一下就迸射了兩道晶瑩瑩的綠光兒,滿身疲勞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福利?”他小聲說著,同時嚥了口唾沫。
我鄭重:“福利。”
老莫激動了:“啥也不說了,兄弟,淚呀。好了,來,你瞅,我這睡袋都給你捂熱呼了。”
我麻溜地鑽進了老莫帳篷裡頭,我不忘說:“啥也別幹,等著就行,到時候,動靜小讀。”
“知道,知道兄弟,這規矩我懂。混帳,混帳嘛,嘿嘿。”老莫哆嗦著小身板,搓了兩手,一臉興奮地鑽進了小仙女的帳篷。
我眯眼,腹黑,壞笑。
隨之,我倒下,把頭樂一個通氣兒的窗子拉開,透過防蚊網,去仰望蒼穹。
我心裡揣著事兒,一直沒敢閤眼。
就這麼等啊等。
終於,過了子時,十一讀了。
我一個激靈,爬起來,然後悄沒聲兒地將鏈子拉開道縫,眯眼朝外瞅了過去。
大家都累一天了,四下裡響起一片均勻的呼嚕音。
包括,老莫這貨居然也在帳篷裡等的不耐煩,然後睡著了。
時間分秒流逝。
又過了快半個小時,就在我幾乎認定不會有人出現的時候,一個黑影,唰,就閃出來了。
我借了月光,一打量。這黑影正是值班負責警戒的於勇!
於勇早就把手電關了,然後賊眉賊眼地四下瞟了一圈兒後,他溜到老莫睡的帳篷外邊。接著,這貨蹲在邊上,從兜裡掏出了一個很小的噴霧器。
他把這個噴霧器,上下來回晃動了好幾次後,他小心把帳篷邊上的拉鍊拉開。動作,非常的輕,極其的柔。
差不多兩分鐘,他完全拉開後,伸手把噴霧器塞到帳篷裡頭,連續噴了四下。
每下間隔大概有三秒。
噴完了,他果斷把帳篷一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