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部分

了一絲撒嬌的味道,嗯,一定又是錯覺,看來還真的不能和冰凍君待得太久啊。

第3章 是她

喻挽橙來到A市氣象二局,呼,剛辭職沒多久現在又來應聘,估計凌陽一定會打死她。

果然,凌陽像是不認識她一樣,完全按面試程式,在最後離開的時候飛來一把凌式眼刀,在她耳邊曖昧說:“千慕酒吧,你懂的。”還不忘輕笑兩聲。

喻挽橙被光榮地開了後門,想到一起應聘的畢業生學妹笑得甜甜地與她聊天,覺得自己真世俗哇。但立馬就不覺得了,凌陽這貨已經開始壓榨她上班,還威脅說今天是義務實習,沒有工資的。

這都是些什麼損友啊,喻挽橙好笑地嘟嘟嘴。

中午和同事用完餐後,喻挽橙要去辦一張□□,走到服務區翻遍了包也找不到身份證,後面排著隊的年輕小夥不耐煩地吼到:“磨嘰嘛呢!快點!“喻挽橙說了聲抱歉,淡定地走開。難道還在寢室?

紫晶大廈,三十七樓。

齊衍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被一張花花綠綠的反光物晃了眼,撿起,待看清上面的文字,世界都彷彿有一瞬間的隨他失神、靜止。

明媚的笑顏旁,清晰的三個字觸動心房:喻挽橙寸照似是幾年前拍的,五官尚未定型,卻和記憶中漸漸重疊在一起,連同當下她的模樣,刻在眼前、心後。

劉秘書的電話也恰時響起,他向齊衍彙報,沒有喻橙這個人,卻提供了另一個人的資料。

正是喻挽橙。

齊衍眼中的焦距聚集,找回迷失的慌神,不動聲色地握緊了拳頭。微眯的雙眼含笑,帶出一絲輕蔑、一絲冰冷、一絲懷念。

喻挽橙,我該如何?

齊衍將身份證隨意丟在桌上,按捺住狂跳的心,閉緊雙眼,隱忍住翻江倒海的錯亂。步履悠然地踏進臥室,傾斜不穩的動作卻暴露了他真實的緊張,他粗暴地開啟存放在床頭的木盒,枕頭、被子散落一地。

一層、又一層,開啟的動作漸漸變緩,就像他早已封藏的心。

精心放置的地方,怎能輕易見到陽光,藤蔓在陰暗的地方纏繞住空氣的溫暖,只有蔓延的寂寞才是最永久的陪伴。

盒子的最裡層,安靜地躺著一本老式新華字典。封面早已破損,黃舊的紙張像是老電影般的頹然、優雅,時代的書香輕柔飄散在風中。

齊衍微顫地拿起,默唸著舊時光的數字,翻開第三十七頁。一朵鳶尾花標本沉默地停在書頁上,早已失去了當初美麗的藍色,像一片枯黃的樹葉無力飄落歸根。

齊衍倒在地上,笑出了聲,像是苦笑、嘲笑,又像是冷笑。

喻挽橙,這一次,你也要嚐嚐被拋棄的滋味。

然後,才會懂得,珍惜我。

喻挽橙下班後被凌陽銳利的眼神盯得渾身不自在,打著哈哈說:“凌姐,我打個電話再來。“在凌陽刀鋒般的目光中划著手機,忽然悲催地想起,她又忘了問齊衍的手機號。

偷偷看向凌陽,一副‘你丫別想賴賬,老孃今天跟定你了’的表情,喻挽橙苦惱地笑笑,弱弱地說:“凌姐,我回家一趟,你先去那玩著吧,嘻,嘻嘻,嘻嘻嘻……“凌陽好看的眼線跳了跳,笑得婉約動人,柔聲說:“好呀。金屋藏嬌了吧?“喻挽橙嘿嘿乾笑,凌陽笑得更美了,理解道:“嗯,是要先好好安慰下‘嬌’,‘鬼混’的人總要找好託辭,去吧,哥們姐妹們等你。“喻挽橙特意繞了道走,還好不是下班高峰期,路不算堵。

按下門鈴,裡面好半天也沒動靜。出去了?

門被大力拉開,喻挽橙差點沒直接撲進去,抬頭就對上一雙通紅的眼睛,隔得太近,她都能看見那碧黑色的眼珠邊爬滿的血絲。

齊衍下巴揚起細淺的弧度,眼神不似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