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啊。”
夜天雪臉色一冷,對著陸麟說道:“媽的,你的意思是說,本邪少現在說的都不是真話了?你難道是在質疑本邪少的判決?”
見到夜天雪此時的表情這麼嚇人,陸麟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別說這個時候陸麟是在裝的,就算是不裝,恐怕也和這差不了多少了,陸麟連忙回答道:“不敢不敢,只是請夜仙師一定要明察啊,這一切都是老五的詭計。”
“嗯,這就好,放心,陸儒君也比你好不了多少。”夜天雪似乎很滿意地點點頭。
陸涵兵的演技也不錯,此時揪著夜天雪的領子說道:“夜天雪,錯就錯在七皇兄,你把我五皇兄扯進來幹什麼?我五皇兄現在都已經是重傷了,差一點就沒命了,要是再讓你審訊一番,說不定就沒命了,夜天雪,你別逼我。”
“你鬆開。”夜天雪臉色十分陰沉地看著陸涵兵揪著自己拎著的那隻手說道。
“不松。”
夜天雪眼睛一瞪,把陸涵兵的手打到一邊,接著反手掐著陸涵兵的脖子將陸涵兵拎了起來:“不松你也得送,我告訴你,這裡我最大,一切都聽我的,否則我就是在這裡殺了你,也沒人敢管,至於我以後會收到什麼責罰,那無所謂,反正你都死了,我受罰也比你死了強,至少有條活路走,可是你死了,連鬼都做不成,哼。”
夜天雪冷哼一聲,隨後把陸涵兵往旁邊的椅子上一扔,隨後把結界一撤就往外走,同時對著陸麟問道:“怎麼,還要我帶著你走麼?”
“不用不用,我自己走,就不勞煩夜仙師了。”陸麟陪笑道。
見夜天雪似乎要往陸儒君那裡走,陸涵兵連忙說道:“夜天雪,你站住,我去帶我皇兄來這裡,就不麻煩你去了,要是讓你去,說不定我五皇兄都活不過今天。”
“好啊,正好省得我走路了呢。”夜天雪吊兒郎當地往椅子上一坐,隨即就拿起旁邊擺放的水果吃了起來,但是心中卻暗笑,剛才哪裡是他自己發現結界有破損啊,明明是在有人使用秘術監視的是被天隕發現了,所以夜天雪這才知道有人在監視的,而且由於天隕通知的及時,所以當時並沒有什麼破綻,甚至天隕在剛才那一小會的功夫都已經找到了那神識的來源,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把陸儒君和陸麟帶到暗陽宗保護起來,靜靜地等自己師傅他們來解決這件事情吧,否則以自己現在這點實力,去了也是給人家送菜,說不定塞牙縫都不夠呢。
此時,皇城內的某一處,一個宮女打扮的修魔者正在用神識觀看著夜天雪的一舉一動,在看到夜天雪經一口咬定陸儒君和陸麟叛國的事情之後,心中暗笑這夜天雪果然是個只會仗勢欺人,沒腦子的廢物,也就是好運有個好師傅而已,否則,還能活到現在?她覺得自己一行人的陰謀得逞了,成為了坐看鷸蚌相爭的漁翁,可是卻不知道,實際上夜天雪才是那個真正的漁翁,他們這一行人,頂多也就是捕蟬的那隻螳螂而已,殊不知暗陽宗這隻大黃雀正在背後等著他們呢。
“夜仙師,您可不要錯怪好人啊,我可是好人啊……”就在夜天雪慢慢地品著茶水,吃著糕點的時候,陸儒君那破鑼嗓子就在七皇子的宮殿外響起,周圍的侍衛雖然想笑,但是他們哪裡有這個膽子啊,各個都是神色怪異地低著頭,很怕自己要是看到太子接下來那滑稽的樣子之後會笑出來。
夜天雪聽了到陸儒君這句話,嘴裡的茶水差點噴出來,等夜天雪將東西慢慢地嚥下去的,陸涵兵已經帶著兩個侍衛抬著擔架將陸儒君帶過來了。
“你鬼叫什麼,你說你是好人就是好人啊,就因為你這句話,本邪少差點嗆著,你知道麼?”夜天雪翻著白眼地說道。
陸儒君一聽夜天雪這句話,連忙說道:“對不起,夜仙師,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我把我上次選秀排前位的幾位女子送給夜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