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是不是以為殿內有修真者在監視你?
呵呵,實話告訴你,這裡就本王一個人,剛才你竟然敢誣陷本王,本王現在要是治你的罪,你保證活不到明天,不想死就識相點,我問你,那司徒家的銀子是不是隻有你和流影城的城主獨吞了,除了流影城的城主之外,沒人分到銀子了吧?你們得了銀子卻說是以我的名義辦事,是不是應該分我一份啊?三十萬兩,太少了,而且你之前還誣陷我,該給多少,你看著辦吧。”
原本,這趙獅郎就懷疑那個訊息的準確性,畢竟一個遠方城內的家族怎麼可能這麼快引起皇帝的主意,現在聽陸儒君說這一切都是圈套,趙獅郎也是心中一驚,心想這陸儒君明知如果自己得知周圍可能有修真者監視,自己肯定會說假話,所以就弄了這麼一個“假訊息”給自己,故意讓自己剛才說出那種一條賊船上的話,這樣如果自己不多給錢的話,陸儒君就可以用自己誣陷皇子的罪名給自己之罪,這陸儒君實在是太陰了吧。
趙獅郎一咬牙,嘆了口氣說道:“好,太子爺,我服了,算你狠,我承認,司徒家是我一時貪心,所以才夥同李坤,也就是流影城的城主,我們兩個人商量了一下之後,就以違抗太子命令的罪名將司徒家治罪,然後把錢財都分了,當初一共我們就得到了兩千萬兩銀子,我拿了一千萬兩,另一半在流影城城主那裡,說吧,太子爺,要多少,但是希望您能不要太過分,畢竟這次我幫您出去帶回來的那兩個女人也費了不少的勁,沒功勞也有苦勞的。”
“這麼說你是承認司徒家的事情和我沒關係嘍?”陸儒君笑著問道。
“原本是和您沒關係,但是等我給完您錢,不就有關係了麼,呵呵。”都到這個時候了,趙獅郎也沒有弄明白陸儒君話裡的意思,而且還和陸儒君開起了玩笑。
“呵呵呵……”趙獅郎在笑,陸儒君也跟著笑起來,隨後陸儒君突然開口道:“現在你們聽到了吧,這件事情和我真的沒關係。”
“我聽見了,不用你說。”夜天雪那陰冷的聲音也隨之在周圍響起。
那趙獅郎一聽還有別人,心中暗叫不好,第一時間就從儲物戒指裡面拿出來了一塊守護玉符捏碎,將自己和老婆都護了進去,然後身體突然竄向了陸儒君的方向。
一掀開竹簾,趙獅郎也嚇了一跳,眼前坐著這人除了露出來一隻左眼和嘴巴鼻子之外,其餘的地方都被繃帶纏的緊緊的,連根頭髮都沒露出來,要不是自己剛才一直和眼前的人交談,知道對方就是陸儒君的話,趙獅郎還以為自己見鬼了呢。
此時趙獅郎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突然一伸手就把陸儒君拽到了守護結界裡面,在儲物戒指裡面拿出來一把匕首架在陸儒君的脖子上,四處張望著喊道:“別過來,否則我就算是死,也要殺了他,而且我身上有天雷符,大不了就同歸於盡。”
見陸儒君被趙獅郎拉進守護結界裡面了,陸涵兵也有些著急了,可是他根本不敢去碰那守護結界,一碰就會被人發現不說,而且還根本就幫不上忙,說不定對方反而會一氣之下傷害到陸儒君,所以儘管著急,但是陸涵兵卻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寄希望與夜天雪身上,可是以陸涵兵的修為,他暫時還找不到夜天雪到底在哪。
陸儒君此時心裡這憋屈啊,如果自己沒有被這麼多繃帶包紮的話,剛才自己還是能跑的,但是此時,別說是跑,就連走路都費勁,更別提躲過刀子從這守護結界裡面跑出去了。
“小子,老子女人的東西你也敢搶,今天你就做歷史上第一個命根子被切成十段才閹掉的太監吧,哈哈哈……”突然,在守護結界裡面出現了一個少年的聲音,緊接著,趙獅郎就感覺自己的脖子一痛,整個人就失去了意識。
“獅郎!”趙獅郎的妻子此時見趙獅郎突然倒下了,突然驚呼一聲,但是還沒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