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地成了參將什麼的,那都是意外,今天你們玉心宗竟然要強行把水逸清嫁給王禪,我無心第一個就不讓,至於我怎麼知道水逸清不喜歡王禪,那是因為水逸清曾經對我說過。”
說著,無心將面貌恢復了在暗陽宗時那中年人的樣子,然後轉頭對著天罡罩內的水逸清笑了笑。
此時一聽無心說他在幾十年前就已經對自己一見鍾情了,而且這次就是為了來找自己的,水逸清的臉色頓時就紅了起來,但是一聽對方說自己曾經對無心說過自己不喜歡王禪,這個水逸清就有點疑惑了,因為自己從來都沒和別人說過這句話啊,這無心宗主是怎麼知道的呢?
聽說水逸清竟然和無心說這種事情,一旁的王禪就不幹了:“胡說,清兒怎麼可能會和你說這些事情,我怎麼不知道呢。”
無心嗤嗤一笑反問道:“她怎麼就不能和我說了?你算老幾,她和我說什麼還要通知你一聲麼?”
“你……”
“夠了!”就在兩人爭吵之時,一旁的寂長老開口了。
寂長老嘆了口氣,對著無心說道:“無心宗主,我能理解你對水逸清的痴情,但是事情已經成這個樣子了,如今如果讓你把水逸清帶走了,那我們玉心宗的顏面怎麼辦?如果無心宗主願意的話,我們玉心宗會另外補償無心宗主的,怎麼樣?”
“補償?”無心冷笑一聲說道:“一個好好的大活人,但是卻被你們弄得跟貨物一樣,你們就算是補償又能那什麼補償?難道還能給我再變出來一個水逸清?你們要面子,可以,不就是一個合適終止婚禮的理由嗎?好,我給你們這個理由。”
說著,無心笑著對著一旁的夜天雪傳音了幾句,隨後夜天雪也跟著無心嘿嘿一笑,然後背後的雙翼一展,接著一個巨大的靈羽御水陣就在附近的地面上出現了。
就在靈羽御水陣出現的一刻,大量的水流就從陣內湧了出來,直直地向著周圍流去,僅僅是一小會的功夫,臺下的積水就已經達到了人的腳踝部位,一時之間下面那些不會飛的低階修真者們都開始慌亂地往外跑了,就連傅凌天兄妹幾人也是一樣,也就只有那些金丹期以上的修真者此時飛了起來,在原地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夜天雪背後的翅膀和地面的靈羽御水陣。
而夜天雪呢,此時還笑吟吟地對著下面慌亂的人群喊道:“鬧水災了,婚禮終止了,大家快點跑啊,跑慢了就要被水淹死了,哈哈哈哈……”
看著下面四散開來的眾人,王禪和水長柔的臉色越發地鐵青了,王禪走上前去就要出手把夜天雪的靈羽御水陣打碎,而夜天雪卻毫不在意地瞥了王禪一眼說道:“我勸你別碰,否則你會後悔的。”
“嘭”就在夜天雪的話音剛落,王禪就將夜天雪的靈羽御水陣打碎了,但是就在打碎的那一刻,更粗壯的水柱就從那個地方噴了出來,而且還把王禪噴了一個跟頭,弄得王禪好不狼狽。
看到這一情景,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夜天雪身上,因為他們弄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陣眼被破壞了原本應該是停止流水的啊,怎麼這陣法一破壞了,還能流出更多的水呢,而且那水勢似乎更加地兇猛了。
其實,靈羽御水陣弄出那麼多水是需要很多能量的,但是夜天雪為了省一些力氣,剛才在擺陣的時候引用的都是地下水,而那水流也把地下衝出來一個大窟窿,而陣眼其實就是一個大水閥,如今水閥被破壞了,水流當然就不受控制了,所以湧出來的水必剛才兇猛咯何止一倍兩倍而已。
夜天雪冷冷一笑,看著在下面手忙腳亂地用真元止水的王禪說道:“怎麼樣?在地下水裡面洗澡很爽吧,早就不讓你亂動了。”
王禪此時沒有說什麼,只是在不斷地用著真元堵水,但是無論他怎麼弄,那真元都只能把上面一段堵住,但是卻無法阻止水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