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逸清苦笑著說道:“夜天雪?這裡哪有什麼夜天雪啊?你是不是弄錯什麼了?”
玉羽兒用力地抬起了胳膊指著臺上的夜天雪說道:“他……他在……臺上。”
被玉羽兒這麼一指周圍聽到玉羽兒剛才說了什麼的人都看向了臺上的夜天雪,而臺上的夜天雪呢,則是左看看右看看,然後一臉不解地問道:“我?”
一旁的王禪在玉羽兒指著夜天雪說臺上的人就是夜天雪的時候,先是一愣覺得很熟悉,覺得自己似乎是在哪裡見過這小子,現在一聽這小子好像叫夜天雪,王禪一下子就想起來在宗門內看到那幅獨身一人就將蒼靈宗攪得雞犬不寧的神秘少年畫像了,而且探子前一陣子還傳訊息說,藍天帝國和東臨帝國的人決戰的時候,雙方最後有兩個修真者打起來了,最後贏的那個人似乎就被對方稱為夜天雪。
對於夜天雪的資料,王禪也看過不少,除了不知道夜天雪為什麼會在短時間有這麼強大的實力之外,對於夜天雪的經歷也算是知道了一個來龍去脈,對夜天雪和玉羽兒曾經的關係也是十分清楚,同時知道夜天雪這個人絕對是有仇必報,而且是那種拼起命來什麼都不管的主,所以按照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這句話來說的話,那就是寧得罪小人,也絕不能輕易得罪夜天雪。
想到這些之後,王禪沒有吱聲,因為他這種欺軟怕硬的人十分害怕得罪了臺上的那小子,最後給宗門帶回去禍端,萬一夜天雪一發瘋,給他們的流水宗也給狠狠地攪合一下子的話,那還能有個好?所以王禪很明智地選擇了沉默不語,只是靜靜地看著事情的發展,甚至連無心這個有些煩人的存在也都不再那麼關心了。
看到夜天雪一副不知所以的樣子,玉羽兒的臉上除了氣憤的神色之外別無其他,而水逸清呢,此時考慮的不是玉羽兒這件事情,而是心裡在懷疑,這聲音怎麼聽起來就那麼熟悉呢,似乎和前幾天那個吳老輸很像啊?
夜天雪走下了高臺,來到了玉羽兒的身邊說道:“在下姓雪,名天夜,不知在下何時得罪了姑娘,看姑娘的樣子,似乎對在下很害怕啊?可是你我今天只是第一次見面,姑娘為何指著我說我是夜天雪呢?雖然我的名字倒過來唸是和姑娘說的人姓名一樣,但是我真的不是什麼夜天雪,這位姑娘是不是哪裡弄錯了什麼啊?”
“你……你,你說謊……你就是他,不會錯的。”玉羽兒此時見夜天雪竟然裝起傻來了,氣得連話都有些說不明白了。
夜天雪仍舊是裝傻充愣地說道:“我真不是夜天雪,你看看,我和夜天雪哪裡像了啊?我也聽說過夜天雪,那個人至少也應該二十多歲了,怎麼可能像我一樣是個小孩呢?再說,那個夜天雪好像沒有我長得帥氣吧。”
聽到夜天雪後面那句十分自戀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都齊齊地翻了個白眼,但是一看夜天雪那俊美的長相之後,一群長相普通的男人們還真就說不出來什麼,最後也只能在心裡嫉妒地暗罵了一句小白臉。
這也就是夜天雪不知道別人在心裡罵他小白臉,否則的話,就按照夜天雪的性格,管你丫的是誰的,只要有人敢侮辱自己,那自己就算是拼了命也得讓對方好好地難受一下子。
在別人聽來,夜天雪後面的一句話十分自戀,但是玉羽兒聽了這句話之後就更是確定眼前這人是夜天雪了,因為她和夜天雪相處的時間不短了,對於夜天雪那自戀的性格十分地熟悉,如今一聽這句話,整個人身體更加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一旁的水逸清看到事情似乎有點不對勁,於是就將視線轉移向了夜天雪,但是一看夜天雪那副原本就和我沒關係的樣子之後,水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