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靈宗耗費百年壽元大鬧一場,那自然就敢去他們踏雲宗鬧騰,要是真的把這瘋子惹急了,還真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更重要的是,雖然他們踏雲宗在國內是第二大宗,但是這也就是稱呼而已,論真實實力,他們踏雲宗要是再擴大十倍,才有實力與暗陽宗對峙,說句實話,如果把暗陽宗比作是鳳凰的話,那他們踏雲宗也頂多就是雞圈裡面比較強的一隻野山雞而已,和暗陽宗比起來,那簡直就不是一個檔次的,要是真的鬧僵了,這事情可真就不好辦了,再算上夜天雪這麼一個不要命的瘋子,呵呵,他們踏雲宗恐怕就就要就此除名了吧。
想通了這一切之後,呂風傳突然展顏一笑,端起了一杯酒水對著無心說道:“呵呵,我也就是開個玩笑而已,幾位別介意哈,水道友長得這麼面善,怎麼可能是那種喜歡通風報信的人呢,剛才是我失禮了,我自罰一杯,望各位不要見怪,呵呵。”
見呂風傳服軟了,無心也知道不好鬧得太僵,於是也深呼了一口氣,隨後呵呵一笑略帶深意地說道:“沒什麼,呂道友也是為靈雲帝國著想,也沒有什麼錯,我們不會介意的,只是希望呂道友以後說話注意一點,畢竟禍從口出嘛,呵呵。”
聽到無心後面的那句話,呂風傳差點把鼻子氣歪了,但是最後還是勉強保持鎮定地說道:“哦,那就多謝無心宗主的指教了。”
不愧為一宗長老,氣度果然不凡,剛才氣氛都變成那樣了,這人還好意思厚著臉皮說自己剛才是開個玩笑。夜天雪看著呂風傳那虛偽的笑容想道,不過同時夜天雪也知道,越是這種能屈能伸的人,越是可怕,看來這呂風傳能和無心鬥上百年,心計也不會差到哪去。
就在這詭異的氣氛之下,眾人終於吃完了這次宴席,雖然別人礙於面子只是象徵性地吃了一點,但是夜天雪這吃貨對這些從來都沒吃過的東西卻是十分地感興趣,吃東西的時候那吃嘛嘛香的樣子,倒是成了這場宴席唯一的亮點,這倒是讓眾人有些感到哭笑不得,畢竟任誰也不會想到,這個看起來儀表堂堂,在年輕一代極為有名望的少年在吃飯的時候竟然是這樣一副樣子。
吃完這頓飯之後,眾人也都漸漸地散去了,尤其是那個呂風傳,在第一個人開口告辭之後,這呂風傳就第二個離開了,因為他實在是呆不下去了,被一個小孩子當著眾人的面威脅,竟然最後自己要賠笑道歉,他這次面子實在是丟大了,他甚至都決定了,十年之內,除非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之外就絕對不再出門了,否則他堂堂一個踏雲宗長老非得被別人笑死不可。
夜天雪在吃完宴席之後見沒自己什麼事情,也就告辭了,但是卻沒有回住處,而是在宗門裡面跟個遊手好閒的流氓似的在宗門裡面轉悠了起來,直到天黑了為止,夜天雪這才笑吟吟地向著住處走去。
當夜天雪走到了住處的時候,此時一時天色已經完全地暗下來了,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就算是用伸手不見五指來形容,也不算為過,但是對於夜天雪這種等級的人來說,黑暗並不能阻礙他的視線,此時在他眼中的一切,除了變暗了一點之外和白天沒什麼差別。
看到屋子裡的蠟燭沒有點,夜天雪的心中暗笑,隨後夜天雪故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往前走著,然後砰的一下撞在了寒嫣布的結界上面。
在夜天雪被那結界撞得了一下之後,結界就開啟了一個出口,裡面傳出了寒嫣的聲音:“笨死了,就不會用神識看一下啊,趕緊來臥室,對了,別點蠟燭。”
“哦。”夜天雪似乎有些不知所以地點點頭,然後就走了進去。
剛剛一走進臥室,夜天雪就突然被一個柔軟的身軀抱住了,隨後還沒等夜天雪反應過來呢,寒嫣就在背後突然一推,把夜天雪直接就那麼按在床上,然後弱弱地吐出了一個字:“脫。”
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