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個迷迷糊糊的,不知道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小子到底要幹什麼。
夜天雪沒有立刻動手,反而是走向了凌清羽,一邊走,一邊說道:“對了,剛才我說我有異議對吧,想知道嗎?”
見到夜天雪走向凌清羽,水長柔的每天一皺,但是她又不敢隨便動手,所以只能一邊看著夜天雪的動作,一邊問道:“道友請說,不知道友有什麼異議?”
走到凌清羽的面前,夜天雪轉過頭來微微一笑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太大的異議,這妞長得這麼漂亮,我就是想說一句,女的長得不錯,男的太難看了。”
聽到夜天雪這句話,眾人都是一愣,隨即眾人就鬨笑了起來,聽得水長柔和於風以及蒼靈宗的眾人都是一臉黑線,然而就趁這個這個功夫,夜天雪的手卻突然搭在了凌清羽的肩膀上,而凌清羽在短暫的發愣之後,竟然當著眾人的面撲進了眼前之人的懷裡,失聲痛哭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眾人都愣了,不管是各宗各派的高層,還是下面那群修真界的底層人物,此時已見到這情形都愣住了,因為眼前這一幕實在是太驚人了,驚人到讓眾人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眼睛出毛病了。
水長柔這個時候也沒有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於是便冷著臉喝斥道:“凌清羽,鬆開手,你未來的夫君在這裡呢,於風才是你的夫君,吳老跌,麻煩你放開凌清羽。”
見到水長柔和於風那一臉微怒的樣子,夜天雪冷笑著說道:“姓水的,你撒謊不臉紅的本事還真強啊,什麼一見鍾情?明明就是被人施展了控魂術,而且還控制人家嫁給那個姓於的,你還真不是一般的無恥啊,對了,之前那些嫁給各國的女人就是這麼被你嫁出去的吧。”
不好,控魂術被破了。水長柔心中暗叫不好,轉頭一看自己手下那名施展控魂術的長老,恰巧見到那名長老猛地吐出一口鮮血的樣子。
這個時候,臺下的眾人都已經亂了,儘管修為不高的他們不知道控魂術具體有什麼用,但是聽名字就能知道個大概,此時一聽夜天雪這話,頓時都望向了水長柔,尤其是玉心宗的眾弟子,此時都極為憤怒地望向了水長柔,因為她們也很害怕像凌清羽一樣被害,此時有人救凌清羽,但是誰又能保證壞事不會落到她們頭上呢,到時候又有誰來救她們呢?
“都安靜,這人是故意來搗亂的,大家不要隨便相信他的話。”見到場面很混亂,水長柔冷喝道。
由於水長柔在玉心宗裡面還是有一些威信的,所以此時一聲冷喝還是有些作用的,騷亂的場面也漸漸平復了下來。
見到場面平復了,水長柔對著夜天雪冷聲問道:“你為什麼三番兩次地找我們玉心宗麻煩?”
“嗯?找你們玉心宗麻煩?呵呵,別弄錯了,我只是在找你的麻煩而已。”夜天雪冷笑一聲,將凌清羽稍微抱緊了一點,笑著在凌清羽耳邊說了幾句話安慰了一下之後,夜天雪對著水長柔說道:“水長柔,你知道困在柱子上面的是什麼人麼,那是老子的兄弟以及老子的妹妹,而你要嫁出去的人,很有可能成為老子未來的女人,你現在問我為什麼找麻煩,可笑啊,水長柔,難道我不應該找你麻煩麼?”
水長柔這個時候也沒有猜到眼前這個比街頭混混還猥瑣的小子就是夜天雪,所以還不怎麼敢對夜天雪隨便動手,只是對著夜天雪威脅道:“傅凌天他們和你什麼關係我不管,但是凌清羽是我們玉心宗的人,我想把玉心宗的弟子嫁給誰就嫁給誰,現在本宗主就要把她嫁給於風,你難不成還敢搶人?吳老輸,你是不是太猖狂了?你欺負我們玉心宗沒人麼?”
見到水長柔有些氣急敗壞了,夜天雪心中暗笑,因為夜天雪要的就是水長柔說出剛才那種話,現在很顯然,在水長柔說出剛才那番話之後,幾乎就引起了玉心宗眾多女修士的眾怒,只是礙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