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夜天雪這麼說,眾人更想笑了,唯獨清韻聽了夜天雪的話之後臉色有些不對,因為夜天雪這明顯就是敗壞玉心宗的清譽嘛,她雖然現在已經不是玉心宗的人了,但是聽到有人敗壞玉心宗的清譽,這還是讓她有些受不了:“好了,都別笑了,夜天雪,玉心宗的人說你在這裡三番兩次地搗亂,你到底做什麼了,我可告訴你,以後不許在玉心宗亂來,否則我可要生氣了。”
夜天雪淡淡一笑說道:“放心吧,清韻姐姐,我和你說過那個王禪吧,前幾次我搗亂都是針對王禪去的,只不過那王禪把事情鬧大了,驚動了幾個長老,剛才那些玉心宗弟子不好說當初是王禪的錯,就把錯都推倒我頭上來了,那個王禪平時仗著水長柔可是沒少禍害玉心宗的弟子,我讓他難堪也沒什麼錯吧,只是我聽說清韻姐姐似乎只是打算把水長柔逐出師門,這懲罰似乎太小了吧,對於那些被水長柔毀了一輩子的人,似乎不太公平啊。”
夜天雪雖然一直都是笑臉對著清韻,但是他早就想和清韻好好說說水長柔的事情了,只是一直都沒有機會,現在時間只剩一天了,夜天雪自然要和清韻好好說說了,所以後面那句話的意思很明顯,話裡的意思就是如果清韻這麼輕易放過水長柔,那太不公平了。
清韻此時眉頭一皺,她覺得夜天雪這話是在指責自己辦事不公,頓時就有些惱火,畢竟在她看來,夜天雪就只是一個靠上希嵐馨的小白臉,本身除了運氣好點,也沒什麼了,此時被這麼一個小輩指責,自然是很生氣了。
“水長柔不管怎麼說也是為玉心宗勞累了幾百年,沒功勞也有苦勞,逐出師門懲戒一下也就算了吧,至於那些已經嫁出去的人,都已經嫁出去了,現在收回來還來得及麼。”清韻冷著臉說道。
一聽清韻這麼說,旁邊的斬空斬露都暗自生氣,雖然那些被強行嫁出去的人不是他們斬魔宗的人,但是清韻就只是把水長柔逐出師門,這也算是懲罰?勾結別國勢力對斬魔宗施壓,也就這麼算了?不只是斬空斬露,此時就連希嵐馨也覺得清韻這次所謂的懲罰似乎太寬了,逐出師門和放了水長柔有什麼差別?這也算是懲罰?
希嵐馨對著清韻說道:“清韻妹妹,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這水長柔的確是太過分了,逐出師門懲罰太小了吧,原本好的玉心宗,現在被水長柔管理得跟高階的青樓差不多,只要有點勢力的人,見到哪個女人漂亮,和水長柔說一聲就帶走了,你難道覺得水長柔做得很對?這水長柔不能就這麼放了,哪怕剛才小夜不說這個問題,我也打算在明天早上匯合的時候和你說一下的。”
見希嵐馨也這麼向著清韻,清韻心中更是惱火了,但還是儘量放緩語氣地說道:“希姐姐,你似乎太偏向夜天雪了吧,哪怕他現在實力提升的很快,但是你看到了沒?都敢跟我硬著頂了,就他這脾氣,要是沒人護著,估計活不過十年就被人殺了,受點教訓也好,我們玉心宗的事情,就不勞煩希姐姐你們插手了。”
見清韻把自己說的這麼不堪,夜天雪的臉色就黑了下來:“呵呵,原來清韻前輩一直都是這麼看待我的啊,不過清韻前輩說的很對,沒人護著我,我的確活不長,從我剛剛踏入修真界為止,就是由我師兄、師傅他們護著我,所以我能活到現在,不過現在的我也不是你眼中元嬰期修士那樣的小蟲子,就算是大成期的修士,想弄死我也沒那麼簡單,還說什麼水長柔為玉心宗勞累了幾百年,是啊,她這幾百年以來的確沒少禍害人,為了這種目的勞累了幾百年,還真是辛苦她了啊,清韻前輩要從輕處理水長柔,可以,不過到時候丟臉了,可別怪我,原本還想好好和你說一下這件事情,現在看來你是一直把我當個小白臉是吧,那你就看著吧,看我怎麼把水長柔弄殘廢,哪怕明天不行,明年我也會試試的,明年不行,那我就每年都去**長柔,不信陰不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