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董濤和陳玄和趙捕頭他們道別。 走在路上,董濤給陳玄傳授了很多行走江湖的經驗,就像是昨晚,雖然他們很疲憊,但是趙捕頭依舊是安排了值夜,而董濤也沒有睡死,所以白蓮教的迷煙根本沒讓他們中招,可以偷襲反殺對方。 “睡覺,是一個武者最脆弱的時候,除非你練髒有成,皮肉骨骼的防禦極高,要不然內勁不運轉,你都有可能被一個凡夫俗子一刀結果。 所以出門在外,一定不要讓自己睡死,你要學會如何做到半睡半醒,又或者是短暫入睡,比如你帶上一香,睡覺的時候點燃夾在手上,睡多久就看你的香有多長·····” 董濤淳淳教導,這些江湖經驗都是他多年所得,普通弟子可不會教導,若是普通人要自我總結出這些經驗,說不定還要 付出血的代價。 兩人風餐露宿,行走於江湖之中,董濤帶著陳玄看了許多江湖上的故事,他們遭遇過土匪,也看見過江湖上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的莽漢。 董濤向他展示的江湖,和陳玄想象中的不太一樣,陳玄沒有看見快意縱橫,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江湖,看見的只有滿是戾氣的江湖,似乎所有人都沒有把人命當作一回事,似乎所有人都在宣洩著自己的戾氣。 這一日,董濤和陳玄來到一座縣城內,剛進縣城沒多久,董濤就在一面牆前面停下來,陳玄也跟著來到跟前。 牆壁上貼滿了公告,大部分都是官府貼的,但還有一些私人貼的,吸引董濤的就是一個來自於神拳宗的訊息,神拳宗在召喚董濤回去,落款時間是三天前。 “徒弟,看來需要你破費一下了,買兩匹馬” 董濤心中默算了一下,此地距離神拳宗足有數百里地,落款時間是三天前,那麼有可能神拳宗在七八天前就在找他了,他需要早點回去。 董濤自己沒什麼錢,雖然他收了高昂的授課費,但那些錢已經寄走了。 “小事情” 陳玄大大咧咧的說道,當了這麼久的地主家傻兒子,陳玄還真有點暴發戶心理,不就是錢嗎,小事。 況且在陳玄心中,拉攏董濤這個大高手,可不是這點錢可以比的。 當下陳玄就和董濤去了馬市買了四匹馬,一人雙馬,陳玄從腰帶之中翻出了十幾個金葉子解決資金問題。 兩人縱馬狂奔,換馬不換人,經過一日兩夜的時間,來到了河東府的津縣,神拳宗就在這裡。 神拳宗只是江湖二流勢力,弟子不多,也沒什麼高手,練筋大成的董濤已經是最強高手了,不過其宗主也是練筋大成,只不過年歲已大,氣血衰敗,戰力遠不如正值壯年的董濤。 董濤回到神拳宗山門,有神拳宗弟子看見,急忙上前歡迎,但是董濤只是匆匆打個招呼,就去見宗主了,陳玄被攔在外面,自有弟子招呼。 “師父” 董濤匆匆見到了師父,對他行禮。 “濤兒,你可回來了” “師父何事如此著急召喚徒兒” “濤兒,你看看,這是白蓮教發來的信函,要我們秘密加入白蓮教,要不然白蓮教就要屠戮我神拳宗了” “什麼,白蓮教如此猖狂?” “哎,實力不如人啊,此次送信的白蓮教妖人都是練骨境,我神拳宗如何是對手” “師父,此事是否上報了官府” 董濤面色一白,神拳宗小門小戶,不是白蓮教這種江湖巨擘的對手,但是他們和官府關係不錯,也是有靠山的。 “濤兒,白蓮教在北境肆意妄為的事情你可知道” “知道,前不久弟子遇到了清河劍派的人,清河劍派已經被逼到離開北境了,來到河東府安家,聽清河劍派的人說,鐵拳堡,追風宗也是一樣,在北境混不下去了,都來南方了,只是不在江州” “是啊,北境的門派眾多,連清河劍派這種大派都頂不住,你覺得我神拳宗頂得住嗎,清河劍派在官府的關係會比你弱嗎?” “這·····,以師父的意思是·····” “神拳宗明哲保身,以全宗弟子安危為主” “師父,白蓮教野心甚大·····” “我知道,可為師顧不得那麼多,宗門上下弟子數十人,拖家帶口的幾百口子人怎麼辦,白蓮教心狠手辣,神拳宗可不能當白蓮教殺雞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