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平鎮,陳府 “報,啟稟世子,富平鎮的陳玄來了,抬了很多東西,說是要給世子請罪” 一個護衛前來稟報,打擾了正在看圖紙的趙成澤。 “去看看吧” 趙成澤點點頭,放下了手上重型投石機的圖紙,這是他發現的又一個好東西,這種重型投石機,別處可沒有。 走出房間,趙成澤就看見了頭腫得跟豬頭一樣的陳玄,在點頭哈腰的跟吳行之說話,這讓趙成澤心中頓時笑了起來。 在他看來,陳玄這是被他征服了,想來也是,這陳玄雖然也算是一個年輕俊才,可到底也才十八歲而已,十八歲的少年,崇尚強者,這不是很正常嗎? “小民陳玄見過世子” “陳玄,深夜來訪,你想做什麼” “世子大人,小民知錯了,小民仗著有點武力,毆打了朝廷天兵,現在已經知錯了,所以特來求世子恕罪” 陳玄直接跪下了,頭埋得很低,似乎是被打得心服口服一樣。 “哈哈,陳玄,請起,知錯能改,那就是好樣的” “多謝世子,小民心中惶恐,所以特意備了一些薄禮,請世子笑納,能否抬上來” “那怎麼好意思呢” 趙成澤笑了笑,看起來十分舒爽,這不就是他期待的嗎,陳氏要給家產了。 得到了趙成澤的同意,陳玄指揮僕役開始搬東西,一個個箱子搬進來,很快堆滿了大半個廳堂。 “世子大人,請過目” 陳玄將一個箱子開啟,裡面是閃閃發光的金子,亮得眾人眼花,不少人呼吸都急促起來了,這一箱子金子,足夠他們在京都養老了啊。 陳玄又開啟了幾個其他的箱子,倒不是金子了,而是白花花的銀子,世子上前拿起銀子掂了掂,這種大錠的銀子,一個就有五十兩。 隨後世子把銀子扔給了一旁的護衛,每人扔了一個,屋內頓時響起了一片感謝世子的聲音。 “你爹孃呢” 世子問陳玄說道。 “啟稟世子,我爹孃受了驚嚇,服用了安神的藥物,已經睡下了,此事是小民犯下的,所以由小民來向世子請罪,世子,這是富平鎮五百丁壯的花名冊,請世子笑納” 隨後陳玄又拿過一本花名冊,小心翼翼的遞給世子,世子沒接,是吳行之接下來的,開啟看了一眼,對世子點點頭,世子臉上的笑容更甚了。 很好,家產拿到了,五百炮灰也拿到了,有了陳氏的投靠,看李氏如何狡辯,不出三個月,他就可以讓所有人都知道,李文藻投靠了他爹二皇子,到時候李文藻說什麼都沒用了。 “二皇子,小民還有一些美酒相贈,這些美酒是小民父親在小民出生那一年釀造的,埋在酒窖已經有十八年了,雖然不是什麼絕世珍品,但也是上佳的美酒,小民日後就要跟著世子東征西討了,也不知道何時成婚,想以此孝敬世子” 陳玄又躬身說道,兩眼巴巴的看著趙成澤,趙成澤點點頭。 隨後陳府僕役又抬來了酒缸,五十斤一缸的那種酒缸,足有十八缸,陳玄上前,開啟一個泥封的酒缸,頓時一股酒香味就飄滿了屋內,很多人都嚥了咽口水。 軍中之人,就沒幾個不喝酒的,世子這些人,在京都也是錦衣玉食的生活,如今出征快三個月了,沒怎麼喝酒,反倒是有點饞了。 “世子,您可以了來看一看這酒的成色,絕對是好東西,是我爹當年請河東府的釀酒大師來家裡釀造的” 陳玄又說道,陳玄拿了一個竹筒,舀了一點起來,酒香味更重了三分。 此時世子已經饞蟲起來了,也走上前,看了看,的確是色澤清澈,不是鄉村那種渾濁的米酒。 “天暗看不清,小民拿一個蠟燭過來” 陳玄小心翼翼的說道,他從一旁拿過一個蠟燭,其餘人也沒有阻止。 他們絲毫不擔心陳玄會暴起發難,陳玄有幾分武力,他們已經知道了,屋內的練骨境的武道高手就五六個呢。 “世子,湊近一點看,聞一聞,看這味道像不像·····” “像什麼” 陳玄拿著蠟燭,對世子說道,說了一半,世子沒反應過來,也隨口問了一句。 “像不像你即將結束的狗命” 陳玄突然獰笑著說道,神情變化極快,話還沒說完,陳玄已經把蠟燭放在了其中一個酒缸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