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又絲毫的內力。難道是那些人,又不像,如果是那些人他也能辨別出來。
“小姑年,你會下圍棋嗎?”推著輪椅進了涼亭,看著正在看棋盤的雲輕然,老人突然說道。今天的雲輕然和他上次看到的很不一樣。如果上次是調皮的精靈,那麼今天就是出塵的仙子,淡漠、疏離都難以形容她現在的氣質。
雲輕然平靜地回答道:“略知一二!”
“那可以陪老頭子我下一盤嗎?”老人帶著興味問道。
雲輕然沒有立刻回答,繼續看著眼前的棋盤。就在老人認為她不會答應的時候,她突然說話了:“好!”
一個簡單的,老人不知道怎麼會突然覺得驚喜。挪開了涼亭中已經擺上的棋局,兩人重新擺出了一盤,你來我往地下得不亦樂乎。在和雲輕然下棋的時候,老人居然還和她聊著天。
“丫頭,你是哪裡人?”
“C市!”雲輕然淡淡地回答,
“你……”老人還想要問什麼,可是一個冷冷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你不用問了,我們就是你想的那兩個人,蕭老爺子!”
夜寧軒一身黑衣從老人身後走出來,走到雲輕然的身邊將雲輕然抱進懷裡。
見到夜寧軒從身後無聲無息地出來,蕭老爺子一驚,又是一個,他居然不能感知到他的存在。但是這分驚訝只是一閃而過,立刻就帶著絲絲的笑意看著夜寧軒:“你們不明說我可不敢確定。夜家有個好孫子呀!”蕭老爺子真心誠意地讚歎道。
夜寧軒和雲輕然的名字,在京城中可是廣為流傳,可是卻沒有人知道他們是什麼樣子。有人用相機拍過,但是兩人非常地警惕,別說是正面,就連背影都沒有拍到過。因此,就有人想辦法讓見過兩人的情報人員畫出兩人的樣子,可是擁有過目不忘的本領的情報人員也只是在見到兩人的時候能夠認出來,也能夠用確切的形容詞來描述兩人的氣質,但是在講述兩人的相貌的時候,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兩人是什麼樣子,更別說是畫出來了。
這也因此成為了一大未解之謎,更多見過兩人的人是認為兩人的長相太過於妖孽了。他這一看,卻是很妖孽,但這也不能作為想不起兩人音容相貌的理由,一定有其他的原因。‘
也因此,兩人的名字幾乎是牢牢地刻在了大家的心中,在聽到夜和雲這個姓,特別是兩個姓放在一起的時候,幾乎在第一時間都能夠想起這兩個人。
雲輕然和夜寧軒都不再接話,專心地下著面前的棋。兩人都學過陣法,其中的推算什麼的和陣法相似,卻要簡單不少。所以這盤棋沒下多久,就在雲輕然一子落下的時候,整個棋局形成,剛才還凌亂的棋面頓時清晰起來。
“後生可畏呀!”蕭老爺子在雲輕然一子落下後,一怔,隨即笑開了,大聲的說的。可是那聲音中,卻有著落寞。真是老了呀!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略有熟悉的聲音遠遠地響起:“爺爺!”
“咦,天琪!你怎麼來了?”老人抬頭望向雲輕然和夜寧軒的背後。
“我是聽警衛員打電話來說有人用藥抑制了您腿的疼痛,就想來問問有沒有辦法治你的腿!”來人很快地走到了這邊,卻在看到雲輕然的時候滿是驚訝:“雲輕然,夜寧軒,你們也在這裡!”
這下輪到蕭老爺子驚訝了:“你們都認識呀!”
“是的,爺爺,我和他們都見過。”
“那可真是無巧不成書!再給你們介紹一次,這是我孫子蕭天琪,這是我在這邊的,算是舍友吧。”蕭老爺子笑著說道。
“是呀!”蕭天琪笑著說道,不再是平日裡和煦的假笑,而是真心。“爺爺,那個給你藥的醫生在哪裡,我先去找他問問,回來再和你們聊!”
蕭天琪剛說出這話,就發現自己爺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