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了一句,他當然也想救蚩尤,也不怕冒險,可要是他們五個全折在這,那特殊應對小組基本就廢了……
“風險太高”
蚩尤也不太贊同,現在要死,死的只是是他自己,真要執行張良的計劃,那很可能會搭上三個人,他不能冒這個險……
“我說了,你閉嘴!就這麼決定了,不需要你們,我自己來就行!”
夸父果斷拍了板,說完也不等其他人回應,獨自走向汽車,從後備箱裡拿出了一把工兵鏟返回了蚩尤身邊。
“你們倆負責將車門卸下來,其他活用不上你們”
張良按住了想跟著一起上前的屏翳兩人,隨後從車內拿出了另外一把工兵鏟,小跑到了夸父身邊,快速跟他一起在距離蚩尤一米左右的地方挖起了深坑。
“你們……”
“別墨跡了,我們還能看著你被炸死啊,你要不希望我們倆出事,就給我老實站在住了,千萬別哆嗦”
“良子,夠意思”
夸父雙手緊握住鐵鍬,奮力的挖掘著腳下的沙土,粗壯有力的臂膀不斷揮舞著,每一次揮動都帶著某種堅定與決心,還抽空朝著跟他一起埋頭苦幹的張良露出一個燦爛而憨厚的笑容。
並非每個人在面臨如此艱險的情況時,都能擁有這種勇氣,許多人可能會因為恐懼或者自私而選擇退縮甚至放棄,但正是這種關鍵時刻挺身而出的精神,才使得團隊變得更加強大,也讓彼此之間的信任和感情愈發深厚。
,!
“滾一邊去吧,我只是不想看見你哭唧尿嚎的熊樣”
“踩雷的不是我嗎?”
看著身前兩個苦大力,蚩尤突然笑了,他的隊友正在冒死救他,他還有什麼可矯情的。
“等回去你趕緊去拜拜吧,拉個屎都能踩上跳雷,你這運氣也沒誰了”
張良翻了個白眼,手裡的工兵鏟都快讓他輪飛邊子了,但嘴上仍然不忘埋汰人。
“我要是能回去,別說拜了,磕一個都行啊”
“要磕就給我們磕,這回我受得起!”
就在三人看似輕鬆的閒聊中,時間緩緩流逝,屏翳兩人也卸下了兩扇車門,正耐心等待著這邊完工。
直至中午,一個長兩米,寬一米二,深兩米的土坑徹底成型,而且仔細看,土坑下方還稍微往蚩尤站著的地方凹進去了一些,這真的是技術活,一般人挖很容易塌方的。
“ok,我去拿車門”
夸父扔下工兵鏟,擦了擦額頭上細密的汗珠,跑向屏翳兩人,拒絕了他們的幫忙,獨自拎著兩扇車門走了回來。
“最後一道工序”
呼吸有些粗重的張良接過其中一扇,配合夸父一起將車窗那面斜著插進土坑的邊緣,將它緊緊的固定住。
“完活”
做完一切後,夸父點了一根菸,三個人輪流抽完了它,最後的張良狠狠將菸頭踩滅,對著蚩尤凝重的點了點頭。
“開幹!”
:()我當國安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