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說道:“中間那白衣的杜姓女子的亦絕不容小覷,據說此人來自海外瀛洲,師承神秘,又已幾乎到達了築基後期的境界,只怕鹿死誰手,還真的難下定論啊。”
還有人冷笑道:“這兩人算什麼,看見黑衣那少年沒有,此人名為祝天論,乃幽州修真大族天水山莊的傳人,一身冰系功法據說曾得到道宗七大派的崑崙派傳承,又豈是那些旁門左道所能比擬的?”
一人驚訝地說了起來:“什麼?我原來還想押一把昨日那杜秋陵呢,孰知這一組中高手雲集,這可麻煩了!”
旁邊的人便都冷笑了起來,說道:“這杜秋陵名不見經傳,據說體內又沒有先天水靈脈,如何能和這些強手相提並論?再說了,他昨日便已贏得不明不白,也不知道是不是僥倖得手。今日倘若還將寶押在他身上,只怕便要輸個光腚了!”
眾人一時sao動,都紛紛打起小九九來。
如此一來,一些打算將賭注押在杜秋陵身上的修士便紛紛變了主意,改押在了其餘幾個熱門身上。押在杜秋陵名字下的靈石,卻是寥寥無幾了。
刑無墨冷笑一聲,說道:“你們這些人昨日吃了一次大虧,如今竟然還不覺悟,活該你們輸個傾家dang產!”
說著,竟是大喝一聲道:“我賭我兄弟此次位列前三!”說著,便一手開啟儲物靈囊,將昨日嬴的上百低階靈石全部嘩啦啦地倒在了杜秋陵的名字上方!
眾人見他此舉豪氣沖天,都不由得瞠目結舌,視其之眼神,似是將他看作了瘋子一般!
………【第六章、我這一輩子和他沒完】………
慕容小凝眨了眨眼睛,笑道:“刑大哥,你便不怕輸個精光?”
刑無墨哈哈大笑道:“人生所圖,不過是一場痛快而已!再說了,我與秋陵一見如故,為其下注,自是做大哥的本分!便是輸個一絲不掛,也只當搏諸君一笑而已,又有何妨?”
慕容小凝抿嘴笑道:“刑大哥果然xìng情中人!既然如此,那小妹我也隨你灑脫一把!不過說好了,這靈石可以輸,我身上這衣裳是絕對輸不得的,若不然,這一輩子,我和杜秋陵沒完!”
在周圍的人的一片鬨笑聲中,慕容小凝也一手開啟儲物靈囊,將那些靈石統統倒在了杜秋陵的名字上方。
看著這近兩百塊靈石,周圍的修士們都當這兩人了瘋了,臉上都帶了等著看好戲的神色。
慕容小凝一抬頭,卻現昨日那黑袍老人已經不知從何時起站在了他們旁邊,便笑顏問道:“老前輩,今日這一賭,你卻是有何高見?”
那黑袍老人望了臺上眾人一眼,搖頭道:“今日的比試,老夫也不敢輕下結論,這一局,老夫看看熱鬧便算了。”
就在這時,一個元天真門的主事弟子飛上了yù柱,大聲說道:“比試即將開始,請各位修士就位!”
杜秋陵自站上了比試臺後,便閉上了眼睛,收斂了心神。臺下的那些喧囂議論,他竟是一點也沒有聽到。因為就在那靈臺清明的時候,他竟然在神念中吹奏起一曲《鬼清殤》來,在那優美而神秘的呼吸節奏中調息了一刻鐘,他竟恍然有了種天地大忘,遺世獨立的感覺。
直到yù柱上的主事弟子以一道金靈氣敲響了比試即將開始的鐘聲,他才悠然醒來,緩步走到了那五個升騰著熾熱氣息的青銅鼎前。
一連九響金鐘之聲後,比試正式開始!
二十個修士幾乎是同時飛起到某一青銅鼎的上空,靈氣化為滔滔白水、寒霜精氣,或是冰雪冷氣等,向自青銅鼎中飛撲而出的元虛靈火虛影打去!
這些修士各行其法,但其策略卻可以大致分為保守及jī進兩類。保守穩妥一類的修士,則是從難度最低的鼠形元虛靈火開始,待初步適應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