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走動,故而反倒卻是能撈到不少實實在在的好處。如此一來,此道實力反而在諸道中排在了第三,收徒的標準及競爭jī烈程度也僅次於元真道而已。
而煉器道及丹鼎道雖然名字好聽一些,但新入門的弟子卻是必須實實在在的給長老做雜事,累死累活不說,也學不到什麼有用的功法,堪稱最吃力不討好而又無出頭之日的兩道。一番對比下來,新弟子們反倒是最不情願加入丹鼎道及煉器道的。
此兩道之中,丹鼎道雖說辛苦,但多少還有一點丹yao作彌補,那煉器道則因為煉器的難度大,煉出的法器基本為門內的執事或長老所壟斷,所以普通弟子幾乎是享受不到煉器所帶來的好處的。如此一來,此道便在元天真門各道中淪為了最末。
這些杜秋陵都有所耳聞,但他因為一路上見了不少強手,心中愈的忐忑,對自己將來拜在何道門下倒並不十分的關心,只求先入了這元天真門再說。
靈脈與潛力測定之後,他與刑無墨及慕容小凝分別見了一面。一問之下,才知道兩人都已直接晉級,而且所獲得的成績都殊為優異,竟然雙雙進入了所在組別的前十之列。
刑無墨不知杜秋陵的底細,得知他還要參加待定組的進一步較量後,便對其諸多寬慰鼓勵。而慕容小凝雖然不相信杜秋陵的成績如此庸凡,但也猜測到了他必定是有所顧慮,因此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應承第二日會前來觀戰助威。
到了第二日,直接晉級的兩千餘修士,加上直接被淘汰的三千餘修士,便一起聚集在會場之中觀看待定的八千餘修士捉對廝殺。
對戰依舊按照原先的分組進行。杜秋陵所在的震字組剩餘八百多人,最終能夠進階的只有四百人。
從早上等到日中,這八個大擂臺周圍都是響聲雷動,臺上臺下,幾人歡笑幾人愁,對戰既jī烈又殘酷。
到了下午時分,終於輪到杜秋陵上場了。杜秋陵緩步登上階梯,後頭的慕容小凝忽然大喊一聲道:“喂,記住了,三招解決戰鬥,不然你便別怪本姑娘不認你這個朋友!”
杜秋陵一個趔趄,差點從那階梯上跌下來。
此話一出,周圍觀戰的人都不由得大為吃驚!這兩個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口氣竟然這麼大!
眾人紛紛側目,低聲議論起他們的來歷來。
站在慕容小凝身後的刑無墨哈哈一聲大笑,說道:“三招太多了,兄弟,兩招贏不了,你便不要回來見我了!”
杜秋陵背上嚇出了一身大汗!刑大哥,小凝姑娘,你們兩人一唱一和的,真把人家都當成死人了啊?這豈不是在害我嗎?
周圍的修士聽他們的口氣這麼狂,果然一片譁然。有人忍受不住,便開口冷嘲熱諷起來。
刑無墨把頭一抬,哼的一聲道:“你們不相信的話,便來和我們賭一把!我兄弟若是兩招贏了,便賠我五塊低階靈石,要是三招贏了,便賠這姑娘三塊低階靈石!若是我倆輸了,我們便賠每個押注的人十塊靈石!”
他這話說得豪氣沖天,周圍的人一聽,立刻群情洶湧起來!前面的人臉紅脖子粗地下注,後頭的人捋起衣袖,打破了頭也要往前擠。
慕容小凝氣憤不已地指著刑無墨的鼻子罵起來:“喂,你自己打賭便好了,做什麼把我也拖下水?萬一輸了,我哪裡有這麼多靈石賠給他們!”
刑無墨邪邪地一笑,說道:“不怕,萬一輸了,大不了便把身上這套衣服也輸了給他們。再說了,我兄弟怎麼可能會輸?”他又望著杜秋陵笑了笑,1ù出了白白的牙齒:“對吧,秋陵,你一定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這本來只是一場普通的比試,可聽了他這句話後,杜秋陵陡然感到有五座泰山一下子壓在了肩膀上。他苦笑了一聲,只得硬著頭皮說道:“我一定盡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