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鬼魂黃老闆,猛然間心頭似乎被什麼東西堵住了。抱怨道:“就在我的房間裡,可惜被你們給燒了。”
“***,”我心中嘀咕不已。四下左右看了一下,又刻意壓低了聲音道:“明明我把你的屍體丟入井裡,你的屍體怎麼又跑回屋去了?”
“千年之鬼,也是無所不能的,”鬼魂黃老闆一時間眼神中紛紛露出了無奈之色。眉頭緊緊擰了起來道:“我生前對幾個養鬼不錯,是他們幫我把我的屍體從井裡抬回屋,希望我能借屍還魂,誰知你們一把火,把我的屍體給燒了。”
“養鬼?你還養鬼?”看著鬼魂黃老闆那哭喪的臉,我心中就沒來由的感覺到一陣舒爽。要說看他不順眼,也是有些小原因的。以往那雙色眯眯,有些肆無忌憚的眼睛還是小事。最重要的是,這傢伙竟然讓領略了鬼仔在陰界的地位。但滿臉依舊裝是不屑道:“黃老闆,你所謂的養鬼,是不是龍門客棧中可有降鬼的桃木?”
“沒有,沒有。我降鬼制鬼不用那東西,”鬼魂黃老闆原本就無法鎮定自若地臉色,又生了變化,聲音有些輕顫道:“官爺有所不知,桃木乃道士伐邪制鬼之材料。幾千年來,桃木就有鎮災避邪之說,被稱為神木。我說過了,鬼仔乃天胎,陽界之中,鬼仔最大。在惡的鬼,也怕鬼仔三分。尤其是那部《經懺》,玩鬼訓鬼,可以達到出神入化的效果。”
“快走吧,我要回去睡覺了……”
見得黃老闆離去的鬼影,我心中竟然沒來由的略過一絲輕顫,生出了一股難以言語的錯覺。不得不說,大漠深處的世界裡有時候的還是相當的可怕,尤其是我們這些沒有盜墓經驗的初學盜墓者。
回到車上的我,緩緩坐回了車椅上,眉毛蹙起,神情中若有所思。過得會兒後,我按住太陽穴揉了片刻,深深呼吸幾口,將心中那莫名的不悅祛除。平日裡不太愛喝酒的我,隨即又輕輕拿起那半瓶‘百事可樂’嘬了一口,閉上了眼睛,似是在體味著‘百事可樂’中那濃濃的溫情。
一想到鬼仔的能力,就連想到了小說《鬼吹燈》中,胡國華家中老鼠為他偷銀元吸大煙一事。胡國華曾對老鼠說過:“知管仲者,鮑書牙是也,君知我貧寒而厚施於我,真是我的知己啊,如不嫌棄,咱們就結為金蘭兄弟。”從此與這隻老鼠稱兄道弟,呼其為“鼠兄”,飲食與共,一起抽大煙,還在床上給它用棉絮擺了個窩,讓老鼠也睡在床上。
胡國華讓老鼠睡在床上,這也沒什麼。不過我這鬼仔的身份,即便是可以讓鬼為我做事,卻不敢讓鬼睡在我的床上。
讓鬼睡在我的床上?想到這的我,忽然想到初到龍門客棧那天下午,偶然去後院,曾見過鬼魂黃老闆住處門裡,見過一套女人內衣褲。難到那套女人內衣褲,是鬼魂黃老闆床上那具乾屍所穿?
有屍,才能還魂。一想到這的我,心臟都快從喉嚨口崩了出來,也不熱的車廂裡,卻令我汗水從頭上涔涔而下。
忽然身後一聲響,讓的我心開始狂跳起來,這下子是徹底清醒了。猛地一回頭,原來是睡夢中的夢麗一個翻身。這夢麗不是女鬼,似乎也是妖女。早已沒有品象的睡衣,顯露出了她那獨特的品牌內褲。這要是讓羅圓圓看到了,還不得讓我遠離這種女人。
然而,隨著時間的展。我對夢麗的態度也漸漸生了變化。當然,我自然是有些無妄之災。蓋因和夢麗的關係展,純粹是偶然。不管夢麗回到北京後,是否會真的離開楊大京,我與夢麗兩人的展是不會有結果的。但是夢麗卻並不在乎這些,或許是一時頭腦熱,或許是沉浸在了得以受保護的友情中。
天亮以後,沙漠裡的風並不大,遍山我們被凍得瑟瑟抖,我曾多加了一件衣服,現在顯然不需要了。沙漠的溫差很大,空氣中瀰漫著乾燥。
幾人吃過早餐,好不容易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