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惱,微一揚下巴:“它重傷至斯,如何會害我?我要救它!”
“公主!”臨曦急得跟什麼似的,卻欲言又止,“它。。。。。。總之,你不能帶著它!還是快放下它吧!臨曦答應公主,絕不傷害它!公主快放它走,否則,到了金沙國,它一樣難逃活命!”
舞翩與臨曦都不曾注意,正在昏睡的雪狐在聽到臨曦說出“金沙國”三字時,耳朵微微動了一下。。。。。。
“為何?”舞翩何等聰慧,不旦聽出臨曦話中有話,也約略猜到,這個金沙國絕不似臨曦說的那般“國泰民安”!
而臨曦卻並不打算解釋:“總之。。。。。。”他咬唇,“總之公主不可以帶著它,還是請公主--”
“我要帶著它,直到它傷好為止,”舞翩神態同語氣一樣堅決,“否則它一樣會死!既然那樣,我一開始何必要救它?”
“公主--”臨曦還待再說什麼,舞翩臉色一冷,如罩寒霜,那一刻的冰冷,令臨曦身心一震:好凌厲的眼神!
舞翩語聲冰冷:“臨曦,我的話,你敢不聽?!”
臨曦立刻低下頭:“臨曦不敢!公主請上車!”
舞翩冷冷一笑,抱著雪狐上了車。而臨曦,則又坐回馬上,雙眉微皺,似是焦急萬分,卻又無可奈何。。。。。。
臨曦好像在跟舞翩賭氣一般,大半天也沒有說過什麼話,但對舞翩的吩咐,卻無不照辦,毫不掩飾自己對舞翩帶著雪狐上路的不滿。舞翩心下奇怪:這隻雪狐只不過是自己半路碰上才救下的,難道還會與臨曦有什麼深仇大恨不成?還是。。。。。。
“臨曦。”一念及此,舞翩覺得有必要問一下,雖然她心裡清楚,可能問了也是白問。
“公主有什麼吩咐?”臨曦立刻回應,但面無表情。
舞翩自然也板著一張小臉:“坐進來,我有話要問你。”
臨曦立刻下馬上車:“是,公主。”
舞翩一雙如秋水一樣的眼睛盯著臨曦看了半晌,卻不開口,臨曦雙目低垂,也不開口,倒是舞翩一直放在膝上的雪狐,微睜開眼睛,看了看臨曦,它眼睛裡剎那間滿是仇恨,但卻一閃即逝,快到臨曦都來不及察覺。。。。。。
第二十一回 狐影霓裳(下)
“公主有什麼事要問臨曦嗎?”還是臨曦先開口,也許在舞翩目光的注視下,他快要失去冷靜了吧?
舞翩輕撫著雪狐雪白的毛:“你為何要對它痛下殺手?雖然我才認識臨曦,但我也看得出,臨曦絕不是心狠手辣之人,卻是為何?”
“公主有所不知,它。。。。。。它是妖孽!”臨曦脫口而出,臉上卻立刻露出悔意,想來原先並不打算告訴舞翩吧?
“妖孽?”舞翩一怔,一時之間無法明白臨曦話中之意,手上下意識地撫了撫雪狐,“此語何意?”
臨曦略一思索,像是下定決心般說:“公主,金沙國的子民是絕對不能碰狐類的,否則,必惹禍端!”
“為何?”舞翩心下暗驚,她隱約覺得,有什麼事情臨曦是一直瞞著她的。
“因為。。。。。。公主莫要問了,有些事情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公主只要知道,臨曦無論做什麼,都是為公主好,臨曦對公主沒有惡意的!”臨曦還是不打算說出來,或者說,縱然說了,也於事無補吧?
舞翩不再多問,卻依然將雪狐抱在懷裡,下意識地加重了抱著它的力道。而雪狐,則一直安靜地待在舞翩膝上,甚至不再睜開眼睛。
接下來幾日,卻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舞翩每天都會很仔細,很小心地給雪狐換藥,雪狐的傷也好得很快,幾日下來,已經可以勉強下地行走了。看那雪狐的樣子,好像急於離開似的,每回舞翩將它放在地上讓它自己走幾步時,它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