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聽見。杜懷瑾懶洋洋的看了她幾眼,白色的褻衣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大有隨時滑落下來的趨勢,“怎麼了?”
沈紫言哪裡好意思說自己對床板下的地道感興趣,也就半真半假的嗔道:“這床褥被你掀得不成個樣子了”杜懷瑾眉梢微挑,嬉皮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