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裡跳動不已,鐺鐺聲不絕,無奈蓋子蓋地很牢,實在衝不出去。
這幾下電光石火,都在轉瞬之間完成,險也是險到了極點,不過總算還是成功了,張子文哈哈大笑,握著保溫杯得意之極地看著白蛇,那白蛇惱怒異常,吐出信子向他叫囂,卻並不衝過來。
一分鐘不到,張子文就明白過來為什麼了,藍珠子發出的寒氣厲害非常,竟然連隔了兩層的保溫杯都凍結了,張子文只覺得比握著一塊冰還要冷,寒氣更透過他的手臂向他全身擴散,張子文好勝心起,運起玄功相抗,好在他的內功屬性,拼盡全力硬是把寒氣逼了回去,手上仍然握著保溫杯。
白蛇這回真的慌了,沒想到眼前之人竟然能夠抵抗它內丹的寒氣,忙盤動身體向他衝來,張子文明白與它正面相抗無異於找死,剛才抄起保溫杯的時候就想好了對策,見白蛇動了,忙也催動身形,在樹林裡遊走無方。
他要帶動白蛇跟著他跑,並且要高速地下意識地跑,林子的邊緣就是懸崖,除了設想讓它掉下去之外他想不到其它還能夠對付它的辦法,雖然白蛇在這裡日夜修煉,對這裡的地形非常熟悉,但如果是它情緒激動並且得到感知能力的時候呢?
剛才自己收了它的內丹,想必現在它的情緒是非常激動的了,而蛇對外界的感知全靠**和唇邊略微凹陷的唇窩,而視力很差幾乎沒有,如果用飛錢打掉它的**和唇窩,就等於讓它變成了瞎子,大概還有幾分機會,雖然機會蒼茫,總也好過等死,張子文豈是坐以待斃之人,他現在的做法就是先把白蛇轉暈。
性命交關之下,張子文迸發出了無窮的潛力,身體猶如一道流動的光影在樹與樹之間彈射,好幾次都是差了幾公分被白蛇咬中,卻總能險之又險地躲過去,白蛇暴怒異常,甩動尾巴抽在擋路的樹上,一路上被它掃斷的大小樹木不計其數。
張子文瞅準機會,趁白蛇用尾巴掃樹的時候忽然打出在手裡扣了很久的飛錢,這一下距離又近,去勢又急,眨眼間就已經穿透了白蛇的巨舌,雖沒能打斷它的**,也讓它受傷不小,白蛇巨吼一聲把**收回了嘴裡。
張子文的影像馬上就變得模糊起來,張子文毫無停頓地繼續打出飛錢,一枚正中它左邊唇窩,另一枚卻失手了,不過這也夠它受的了,場上形勢終究開始向張子文有利的一邊轉化。
這巨蟒修煉千年,哪裡遇到過什麼對手,張子文在它眼裡更是弱得不成比例,不想今日打鳥的被鳥兒啄了眼,戲耍的對手竟然給了它重重一擊,此時出離憤怒,猛然竄起,直欲一口吞下張子文,以解心頭之恨。
張子文當然不會給白蛇機會讓它吞了自己,其實早在他打出飛錢之後就跑了開去,誠然今天全力發揮之下跑地有點氣喘,他知道自己也已經是強弩之末,接近於油盡燈枯了,不過累點總還是比沒命的好,所以奮起餘力繼續在樹林裡遊走。
這小樹林被白蛇掃斷了許多樹,橫七豎八躺倒在地上的樹幹不計其數,更增加了奔行的難度,不過這同時也提高了張子文活命的機率,要知道現在的白蛇可是相當於半個瞎子。
白蛇久追張子文不上,更是暴怒,要不是它是蟒蛇沒有毒液,不然早就用毒液噴死張子文了,它對付敵人的辦法是一纏二繞三咬,問題是面對張子文這麼滑溜的對手,實在是有點無可奈何。
張子文覺得差不多了,衝過自己原來放行囊的地方頓了頓,似乎彎腰抄起了什麼,同時身體一個急劇變向,讓開了撲上來的白蛇,又向來路跑去,他這一次奔跑卻是直線的,前方正是他早就計劃好的懸崖。
站在懸崖邊,張子文身體急停,堪堪立在突出的一塊岩石上,這岩石下臨深淵,滑不溜手,實在是危險非常,張子文搖搖欲墜,右手握著困住藍珠子的保溫杯,伸到空中,似乎一副一鬆手就能夠將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