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隨後的一端時間裡,張子文和林玉晴在各個地方,意外的有了N次見面的機會,食堂裡。水房裡,教室裡,學校外的小餐館裡。兩個人都會無意間遇到,這種碰面的機率,遠遠超過正常的兩個同學應該遇到的次數。
這種機率爆發的原因,有一部分是張子文努力的結果,但是按照洪海的分析,更多的似乎應該是對方的成果。
與此同時。林玉晴則是很有點鬱悶,甚至開始懷疑張子文是不是真的對自己有意思了,創造了那麼多條件,按理說現在總應該有個表示吧。如果是個更爽快的。現在兩個人週末都應該一起開房了吧。可是面前的張子文卻總是若即若離的,每次見面都表現的比同學關係要親密,可是比更親密的關係要疏遠許多。
到最後,林玉晴決定自己採取主動。後來根據最有經驗的夏天分析,那是因為生理週期的影響。在一次晚自習過後。林玉晴主動找到了張子文,約張子文一起出去宵夜。
宵夜啊,兩個人走到校外,吃吃喝喝後在慢慢走回來。該說的應該都會說完了,該做的也應該可以嘗試了。可是面對林玉晴的邀請。張子文卻來了句,
“我今天穿的拖鞋。不能出去的。”
等晚上回了宿舍,張子文告訴夏天他們這件事,當時三個人就癱倒在地板上面。從這天開始,“我穿拖鞋”這句話,成了宿舍裡的流行語,就象最近流行的“俯臥撐”和“叉腰肌”一個意思。(叉腰肌竟然都是一個詞了,這拼音輸入都可以簡寫,厲害!)
張子文大學期間唯一的一次擺脫“恐女症”的機會,就在伴隨著“我穿拖鞋”這句話溜走了。
當時的夏天,正處在第一次完全擺脫熟,女的時刻。在當時的夏天眼裡,任何一個大學的女生,其水準都要遠遠超過他已經深入瞭解過的那些熟,女。當然這種超越往往是精神層面的。所以追一個自己朋友不要的女孩,夏天沒有任何思想包袱。因此,在一個晴朗的傍晚,夏天對著房間裡的幾個人來了一句“我也穿拖鞋去!”就無比風騷的走了出去。
整個晚自習時間裡,宿舍的其它三個人都分頭在整個校園裡轉悠,希望找到夏天,看看他究竟怎樣“穿拖鞋”的。可是直到晚上11點,眼看馬上就要熄燈了,夏天才一臉灰色的走進房間。
一回到宿舍,抓起牙刷,夏天在水池邊上足足洗了15分鐘。直到一言不發的躺在床上,阿達才有機會提出問題。
“你是約會去了?”
“是。”
“跟誰啊?”
“還能有誰?拖鞋!”
“你們出去了?”
“是。”
“你們牽手了?”
“是。”
“你摟她了?”
“是。”
“接吻沒有?”
“是。”
張子文插話了,因為後悔啊。如果那天沒有穿拖鞋,這些事情就應該是張子文作的,現在被阿達羨慕的物件也應該是張子文了。
“真的?什麼感覺?”
“一股韭菜味。”想著韭菜味的嘴,幾個人有點想噁心,夏天突然帶著哭腔繼續說
“我們還去了校外的旅館……”房間裡的幾個人開始想入非非了,夏天卻慢慢流出了眼淚,
“她還脫了衣服。原來看起來還有點胸的,等脫完了才發現原來都是海綿墊子。更可怕的是,她竟然有狐臭啊……”眼淚慢慢流了出來,張子文幾個已經開始同情夏天了,沒有想到夏天繼續說著,
“她還放了一個屁,很臭的那種。唔唔唔……”
伴隨著夏天的痛哭聲,房間裡的四個人從此再沒有把林玉晴當作女人。根據阿達的統計,整個四年本科期間,林玉晴有過8個正式的男友,正好每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