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憐若九點點頭,很是明白如詩的意思。
只是,她在上流,那她放下去的河燈不就全進了上官玄的眼裡了?
不過,河裡的河燈那麼多,應該不會注意到她吧!
…………
而另一邊,上官玄淡淡地坐在河邊處,對於河裡漂過來的河燈,沒多去在意,但當看到憐若九往著河裡放燈的時候,嘴角卻跟著揚起某種弧度,而也更加確定,他此時選的位置剛剛好。
隨手把水裡的一隻河燈撈起來,掃了一眼燈心處的字條,然後再放燈放下河水中,一切進行得太過自然,沒有半點不妥。
當另一隻河燈再漂過來的時候,隨手一撈,河燈再次放在手心處,至於燈心處放著的字條上面的字仍是一字不漏便都打進了眼裡。
這只是一瞬間的事情,而對於下河道這邊的情況,上河道放燈的某人卻是什麼情況都沒抓到,繼續放著她的河燈。
“咳,主子,阿九姑娘都寫了什麼?”楚懸雨輕咳一聲,終於還是忍不住把話問了出來,可偏偏上官玄看得快,而收起字條來的速度也是一點都不慢,等到他想看的時候,卻是什麼都沒掃到。
☆、給抓到個正著
“想知道?”上官玄挑挑眉,若有所思地掃著那些已經漂得微遠的河類,嘴角間有意無意便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
想可惜,他卻一點都不想讓楚懸雨看到字條上面寫了什麼字。
“咳,是挺想的。”楚懸雨也不哆嗦,直接回著,如果不是顧及著上官玄在場,只怕他早就上水去把那些河燈全部都撈上來看上一遍了。
“哦,是嗎?”上官玄淡笑著,不答,反問著。
“咳。”楚懸雨讀不懂上官玄話中的意思,只能用輕咳代表他所有的情緒。
“想看,可以,自己下去看。”上官玄挑挑眉,隨了他的意,半點都沒有想要阻止他下水的意思。
“咳,屬下還是算了吧。”楚懸雨抖抖身子,想知道憐若九在紙條上寫了什麼的欲…望,讓上官玄的一句話而給徹底打破。
讓他自己下去看?就怕他下水了,而上官玄下一句便給他來一句,下去就不用再上來了。
“河燈又來了。”上官玄甩了個眼神給楚懸雨,讓他自己看著辦。
“咳。”楚懸雨無奈,只怪自己剛剛太多話了,說了不該說的話,只是,上官玄的一個眼神過來,而他便也只有是聽命行事,腳步一跨,走近河邊,把水面上漂著的河燈給撈了上來,手一伸,直接便把河燈給上官玄遞了過去。
“自己開啟來看。”上官玄淡笑著,似一點都不介意楚懸雨去看燈心上寫著什麼字。
“……”楚懸雨沉默,只能認命地把燈心上放著的字條開啟來。
只是,不看還好,一看,臉色就有些不對勁,貌似看了什麼大受剌激的話。
“如何?上面寫著什麼。”
“咳,其實也沒寫什麼,就是寫了句:願明年給相公生個小胖子。”楚懸雨如是回著,話完,便再把河燈給放進水裡去。
“哦,是嗎?”上官玄輕扯著嘴角,淡淡地掃著那隻從新被放進河裡的燈,而會讓楚懸雨把河燈拿上來,只因憐若九已經放完了,現在正往著他們這個方向走過來。
所以……
“咦,懸雨,你剛剛在幹嘛?”憐若九剛走過來,就看到楚懸雨把一隻河燈給放下去,而且,動作還很可疑。
“咳。”楚懸雨猛咳一聲,沒想到自己頭一次犯罪,竟然就給抓到個正著,而那個正主犯人都看了那麼多次了,竟然現在是若無其事地坐著看戲。
“你剛剛該不會是在偷看我寫了什麼吧?”憐若九懷疑地盯著楚懸雨,總覺得他咳得太詭異了,而且,如果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