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宗志不但是笑,更是湊出一隻手來,將滴落在自己胸前的津液捋了一絲起來,粘液隨著手指滑起,根卻還留在衣襟上,便拉扯出長長的香豔絲線,楊宗志忽然湊過手指頭,伸出舌頭舔了一舔,入口香甜,更是帶些淫靡的腥氣,好不曖昧,秀鳳從自己手指縫裡將楊宗志的一舉一動看的清清楚楚,她啊的一聲扭住小細腰,兩隻素潔的小腳丫無神的亂蹬一氣,又嬌吟道:“求求你,好宗郎,你……你別舔了,好……好髒的!”
楊宗志低頭看過去,心頭卻又暗暗稱奇,秀鳳出身鳳舞池,鳳舞池中的傳人俱都要保持女兒家的處子嬌軀,這些事情他從洛素允和秀鳳這裡大多都聽說過,因此前幾日秀鳳苦苦的哀求不能破身,楊宗志才會不逼迫於她,此刻床上的秀鳳卻是擺出一幅任君採擷的嬌痴模樣,雖然也生澀的欲仙欲死,但是卻不再躲避退讓,只是稍稍有些輕嗔薄怒,興不起任何的波瀾。
楊宗志心想:“莫不是……莫不是今夜被自己挑的厲害了,讓這心堅如鐵,劍心修道的小妮子也蠢蠢欲動了麼?”如此一想,他心中也自肅下,這丫頭今夜被迫從了自己,全仗自己調情的手段,卻不是心甘情願的雙手奉上,再說擺在兩人之間的問題根本無法解決,此刻就算逞了一時之快,破掉她的處子元陰,來日方長,兩人間更會痛苦無限。
他方才被嶽靜和師父等人的何事情,害得自己心頭不快,便想著用秀鳳溫暖的媚骨來發洩,此刻事後想想,心中隱隱又有些後悔,暗罵自己道:“男兒大丈夫,受了挫折和不如意,便將這些怒火發洩到一個無辜女子的身上,算的什麼英雄霸王,項羽若是重回一世,豈不是連你也看不起。”
楊宗志在身上擦掉手中粘稠的媚水兒,嘆了口氣,輕笑道:“夜了,我先走了,你自己睡下罷!”
床上的秀鳳咦的一聲傳來,驚奇的露出手心下躲避的嫣紅小臉蛋,痴怨的目光靜視床邊的楊宗志,彷彿有些好奇,更有些說不出的失落,楊宗志拖過床角的薄被,將她輕盈的嬌軀都蓋在下面,伸手拍了幾拍,再道:“夜裡霜重,你小心著了涼。”說完了話,竟是再不多看,轉身掀開客房門走了出去。
門口微微一亮,再又黑黑的暗淡了下來,滂沱大雨之後,窗外清新的溼氣湧進客房,秀鳳的眼神暗淡的一垂,口中喃喃念道:“宗郎啊,你……你讓秀兒怎麼辦?”幽幽的話語透出,她猛地扎到薄被之中,咿咿呀呀的輕泣了起來,泣聲哀怨,亂人心頭。
……
翌日一早,窗外天明景亮,楊宗志還沒起床,便有人來突突的敲門,他心想:許是秀兒那丫頭來喚自己。便撐起身子,將昨夜晾乾的溼衣穿戴一新,走過去開門一看,門外風和日麗,彷彿昨夜那場大雨全然不曾來過,此地乃是山巔,雖然高度不及吐蕃國的金頂,但是山上天氣轉的快,一時疾風勁雨,一時卻又是陽光明媚,恍若自己此刻的心境。
楊宗志低頭看下去,見到來喚自己的居然是八師兄張松生,這張松生為人老實木訥,話語很少,在派中最是不起眼,與楊宗志也相交很少,楊宗志笑道:“八師兄,好早啊。”
張松生欲言又止了一番,轉回頭去看著身邊客房裡不斷湧出些江湖豪傑,這些豪傑們留待至今,便是等著今日的婚慶大典,想來瞧瞧熱鬧,順便結識些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物,這些人裡有些認識楊宗志的,看見他開門出門,便笑著打招呼道:“風少俠早。”
楊宗志一一回應,張松生忽然伸手一拉,將楊宗志拉出了客房的院子,楊宗志奇怪道:“怎麼了,八師兄,可是……可是師父他老人家叫我麼?”
張松生在前面引路,盡是往人煙稀少的地方帶,聽了楊宗志的話,只是搖了搖頭,卻不回答,不覺間兩人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坡道,身後是個破爛爛的茅屋,極不起眼,張松生才停下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