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清一進入重症監護隔離病房裡的時候,就知道這幾個人是感染了病菌。 只有病菌才會短期內、快速的破壞人類的身體。 病菌是原核生物,一旦進入人體內就會成倍的分裂,破壞人體健康的細胞,侵蝕整個身體,將身體變成一塊壞肉。 宋毅遠幾人感染的病菌還是烈性的,是比較毒的那種。 這幾人真是倒黴。 在這個年代沒有溫室培養病菌,還能出現這麼烈的病菌,又被宋毅遠幾人恰巧感染到,這不是倒黴是什麼? 林清清一行人在病房又待了幾分鐘,陳軍長怕長待不好,看時間差不多了就讓幾人先出去等訊息。 張小麗這一會眼睛都哭腫了,她死死的看了幾眼病床上李愛國,一咬牙跟著眾人出來了。 回到換衣間,眾人將隔離服都脫下,又進行了全身消毒後才出來。 陳軍長引著一行人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四樓盡頭的一間辦公室內,這裡暫時被當做他的臨時辦公室。 這間辦公室之前應該是醫生的接診室,進門是一個掛衣架,左邊靠牆橫放著的一張長桌,桌子裡外兩邊都放著兩把椅子;右邊靠牆放著一排黃木長椅。 對門的窗戶下還有一個窄床。 林清清拉著秀紅和張小麗坐在窄床上,陳軍長和首長、王政委坐在長桌邊,S市的幾個領導坐在右邊長椅上。 警衛員已經倒好了水,挨個遞到眾人手上後,就退了出去。 一時間辦公室寂靜無聲,氣氛還有些壓抑。 有林清清三人在他們既不能討論任務的詳情,也不能沒眼力見的談宋毅遠幾人的病情,幾位領導都大眼瞪小眼。 氣氛組的王政委先開口打破了沉默。 “林同志,你們幾位軍嫂奔波一天也累了,先給你們在招待所開個套房休息一下吧。”他語氣裡帶著一絲溫和。 張小麗看了一眼秀紅,秀紅半垂著頭,從病房出來就沒有再說話。 “我們就在這守著哪也不去,等著病房裡的訊息。”她說著說著就帶上了哭腔。 林清清輕輕給她拍著背。 秀紅突然抬起頭對王政委道:“我們就守在這等訊息,現在就是去了招待所也沒法安心休息,還不如在這守著好一些,政委你就讓我們在這守著吧。” 王政委點點頭,看三人現在這樣確實也走不掉。 陳軍長看著林清清三人,輕聲道:“隔壁右邊是個病房,已經重新打掃過,被褥都是新換的,如果幾位家屬不介意,可以先去裡面休息休息,我現在讓警衛員去買飯菜來。” 林清清看秀紅和張小麗沒有拒絕,她點點頭:“不介意,那就謝謝陳軍長了。” 陳軍長笑了笑站起身想給三人引個路,本來是想和氣的笑笑,奈何他右眉上橫著一條疤痕,一笑就牽扯著疤痕,顯得五官有些猙獰。 首長笑罵道:“老狗熊,你要是不會笑就別笑,別嚇著我們部隊的軍屬了。” 陳軍長狠狠瞪了首長一眼,笑呵呵給林清清三人開了辦公室的門。 辦公室出門右轉就是陳軍長說的病房,病房門是開啟的,裡面是四個間,一米的鐵絲床上鋪著雪白的被單,床尾放著一床被子和枕頭,疊成了豆腐塊狀。 每個床位中間還有一個桌子,上面放著暖壺。 “那你們好好休息一會。”陳軍長站在門口笑呵呵的說道。 他說完就轉頭讓警衛員去國營飯店打飯菜回來。 林清清和張小麗一起扶著秀紅坐下。 原本在辦公室門口守著的蔣海霞也一起跟著進了病房。 陳軍長重新回了辦公室也沒談鷹爪組幾人的傷情,說起了這次宋毅遠付出這麼大代價拿到的東西。 “戰士宋毅遠這次抓到的R國特務,身份應該很不一般。” “宋毅遠上交了這個特務的腰包,裡面除了有地堡的病菌研究資料和兩瓶病菌原液外,還有一個假的身份證明,最重要的是有一個印章。印章頂部是R國王族伊堂家族的族徽,印章的所有者是伊堂修一。” “這兩天我們從京都調了許多資料過來,查到一絲和伊堂修一有關的線索,R國戰敗後,733部隊的病菌專家石井大郎回到R國兩年後,收了一個徒弟就叫伊堂修一,被人稱為‘小石井大郎’。” “所以現在隔離病房裡躺著的,極有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