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果我能奪冠,你就退出研究室。”
蔣海霞面無表情的應下陸雪琪的對賭。
陸雪琪一愣。
她真是對這種自大又無知的人,無語死了。
這個蔣海霞到底是哪來的勇氣,這麼一本正經地說自己能奪冠。
她控制不住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徐教授卻激動地一把抓住蔣海霞的手臂,聲音顫抖的問道:“海霞,你這次真有把握能奪冠?”
他對自己這個關門弟子的能力非常清楚。
相處這一個月,他也發現這位弟子的性格,話少不愛笑,可做的事情一點都不馬虎。
只要她說行就肯定能行。
這段時間與其說是他教這位關門弟子,倒不如說是弟子教他。
他從蔣海霞身上倒是學了不少新知識。
他相信這位關門弟子說的話。
蔣海霞面無表情地拍了拍徐教授的胳膊:“老徐,你先往旁邊站站,我跟陸同學有話說。”
徐教授立馬鬆開手,乖乖地退後兩步站著。
陸雪琪看到這奇怪的一幕,內心覺得又煩躁又可笑。
脾氣暴躁的徐教授,怎麼好像他才是徒弟。
蔣海霞轉身,面無表情的看著陸雪琪問:“陸同學,你還堅持剛才自己所說的嗎?”
陸雪琪翻了個白眼。
“當然算,你要是在醫學賽事上能得到第一名,我就退出研究室,相反,如果你拿不到冠軍你就和林清清一起退出研究室。”
徐教授聞言滿臉不悅。
聲音儘量輕柔的說道:
“雪琪,大家都是同學,你為什麼非要那麼交惡,海霞說自己能奪冠是一種信心的表現,你沒必要咄咄逼人吧。”
陸雪琪震驚地看著徐教授。
她咄咄逼人?
是林清清和蔣海霞愛裝好吧。
這裝的都沒邊了。
一個剛上大一的醫學生,連研究室什麼樣都沒去,卻在這種研究類的醫學賽事上聲稱要奪冠。
徐教授為什麼不斥責蔣海霞,還反過來說她。
肯定是徐教授想護自己的關門弟子。
想到是這種可能,陸雪琪心中更加憤憤不平。
“教授,你不能這麼偏心,是蔣海霞自己說能奪冠的,你應該知道這種醫學賽事拿冠軍有多難,她張口就說要奪冠,我質疑她有錯嗎?”
“還是你害怕她不能奪冠,得退出研究室?”
徐教授臉色一紅。
這個小丫頭是失心瘋了還是怎麼回事?
說話這麼刻薄刁鑽。
他揮揮手,不高興的道:“好,那隨你們折騰,我不管了,什麼都不管了。”
林清清覺得陸雪琪還是太年輕了,剛沉浸一段時間就露出了尾巴。
她淺笑道:“既然你把我也算在內,那就寫對賭書吧,屆時不管誰輸誰贏都按書履約,徐教授和眾學長作證。”
徐教授一看林清清和蔣海霞這一臉淡定的模樣,就知道陸家這小孫女要完蛋。
他最後一遍問道:“雪琪,林清清和蔣海霞同學和你有仇嗎?”
陸雪琪怔了怔。
她自然不會說自己是想透過這件事把倆人趕出去。
她昂著下巴道:“當然沒仇,我只是覺得這種心浮氣躁,張口閉口自大的人不適合做研究,既然不適合就不要浪費研究室的資源。”
徐教授一把年紀的人,怎麼會看不出來陸雪琪的小心思。
他嘆了口氣道:“你要是想這樣幹我也不阻止你,回去問問你爺爺他同意,那我也願意做這個見證人。”
潛臺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