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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斯塔?”木芫清一愣,那是誰?“就是你在路上口口聲聲喊的蘿蔔。”南宮御汜好笑地回答道,“你竟不知道他的本名。”說話間已經扶著木芫清在房裡走了兩步,坐到了房中的軟椅上。
“蘿蔔也在這裡?”木芫清一驚。昏厥前的那詭異的一幕猛然間如翻滾的濤水般湧入她的記憶中:蘿蔔靠著牆,嘴上手上血淋淋一片,懷中躺著同樣滿身血跡、昏迷不醒的南宮御汜。
“你們……”木芫清緊張的盯著南宮御汜欲言又止。
那場面實在太緋靡了,兩個大男人抱在一起是在做什麼,她不是想不到。可是卻又太奇特了,為什麼兩人身上都有那麼多的鮮血?
猶豫了一下,木芫清還是按捺不住好奇,決定還是問清楚得好,方遲疑地開口試探道:“那天在破屋裡,你和蘿蔔兩個人……”
“什麼破屋?”南宮御汜一愣,眼中全是疑色,確實不像作偽。
“那我……”木芫清也一愣,難道是自己當時神思恍惚看錯了記錯了?“那你是在哪裡遇到我的?我當時心裡亂的很,發生了什麼都記不得了。”
“是羅斯塔救你回來的,不是我。”南宮御汜搖搖頭,回憶道,“那天我一直待在家裡看書,到了傍晚時分,羅斯塔慌慌張張地回來了,懷裡還抱著人事不省的你,說是在路上碰巧遇到倒在路邊的你。”
“是這樣啊,我竟一點也記不得了。”木芫清嘆了口氣說道。原來真的是她的幻覺。仔細想想那天的她,除了傷心便是迷茫,一路跌跌撞撞地奔下山來,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當真全不記得了。
想來也真是可笑,從前的她天塌下來也不在乎,總喜歡叫囂著說腦袋掉了不過碗大的疤,世上從來沒有過不去的橋,整日裡嘻嘻哈哈,最看不慣得就是動不動就唉聲嘆氣哭天抹淚,尤其是那些因為失戀尋死覓活的人了。她以為,女人失戀以後,就該很瀟灑的轉身,昂起頭來大聲地唱:“有沒有愛無所謂,開不開心有所謂,有時情人不如一杯熱咖啡……”
曾幾何時她竟也變得這麼脆弱,會因為一個無情人的轉身而失魂落魄傷心欲絕?原來,不是她沒心沒肺,而是因為從前並未真的在乎過誰。如今情到深處方知痛,卻已經遲了。
“芫……清。”南宮御汜見她再不說話,只是凝著眉不住地嘆氣,臉上表情哀痛欲絕,不知她所謂何事,遂小心翼翼地喚了一聲,“你身子還沒清爽,不要想太多的事兒。”
“我沒事了。”木芫清回過神來,衝南宮御汜笑笑,“謝謝你,御汜。”
或許是她也覺得總是這樣痴想傷心下去於事無補吧,便勉強著自己寬了寬心,故作輕鬆地問道:“對了,蘿蔔怎麼會跟住到你家裡來?你們幾時這麼好了?”
南宮御汜不知她心事,她一會兒滿臉憂色,一會兒又突然沒頭沒尾的問出這樣問題來,不禁要暗暗感慨她表情豐富,說變就變,就像風兒一樣叫他捉摸不透,無奈地笑了笑,依然好脾氣地解釋道:“那天我與你相爭不合,盛怒之下負氣離開,事後想想好不後悔,既惱恨自己不該與你爭吵,又擔心我離開後那三個妖精會對你不利,心裡放心不下,又折回去尋你。路上遇到羅斯塔隻身趕過來,更加擔心你有不測,便拉了他一起回去。誰知待我們趕回去後你卻已經不在那裡了。我們又尋了幾日,還是不見你的蹤跡,那鎮上的客棧也已經被官府查封了,三個妖物跑得無影無蹤。羅斯塔說,她是要往玉蒼山的,指不定已經獨自去了。正好我家就住在玉蒼山腳下,因此便結伴而行。到了此處,他沒有去處,便一直住在我家裡了。”
唉,這章寫的真扯,一連幾天都不在狀態,對不住各位了。媸蓮女神啊,保佑我趕緊恢復過來吧
好不容易工作找好了,沒事了,又沒有碼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