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轉到安琪兒的手上。
“怎麼有空想起來給我打電話呀?”安琪兒拿著手機,一隻手背在身後,低著腦袋漫步在厚厚的草皮上。
“剛剛出院,有些……”衛修頓了頓,索性懶得找理由了,直接道:“就是想你了,所以想聽聽你的聲音。”
電話那邊的安琪兒,蒼白的面孔悄然浮現出一朵紅暈!天見可憐,花骨朵兒年紀就深陷絕症的她,即便是在各種各樣的作品上看過花式甜言蜜語,但是終究還是沒有親身經歷過,衛修突兀的熾熱,令她有種心慌得小心臟突突直跳的感覺。
“我聲音……有什麼好聽的,你不會是燒壞了腦子了吧?”安琪兒佯裝沒事人。
“嗯,是燒壞了腦子。”衛修應了一聲,語氣有些低沉,心中想的卻是這座城市裡舊愛未斷,這邊就已經愛上了她人。
“怎麼了?”安琪兒敏銳的感覺衛修語氣的低沉。
“沒什麼!”
“肯定有什麼!你說啊!”不得不說,有時候女人的直覺真的非常可怕。
衛修想了想道:“我身體很少生病,這次這場大病,說起來挺令人心有餘悸的,然後就想到你了……我有些心疼。”
話說到這,電話頓時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然後這樣的沉默沒多長時間,電話忽然被掐斷了,是安琪兒那邊結束通話了電話。
衛修看著忙音的手機,心中一慌,他不會是說得太過火了吧?想想也是,無論是他這帶著暗示性的告白,還是提起安琪兒的絕症,對於安琪兒這個女孩子來說,前者後者都是一個突兀的衝擊啊!
衛修愣了好一會,趕緊再次回撥電話,然而這次怎麼也打不通了,不知道撥了多少遍好容易打通了之後,卻是安琪兒的貼身管家接的電話。
她告訴衛修,安琪兒身體不太舒服,休息去了,請衛修不要再打擾了她了。
衛修惱火的掛了電話,抓了抓頭皮,覺得自己是不是吃飽撐的怎麼想起來用這種語言撩撥安琪兒?要知道安琪兒生活的可是一種怎樣的絕望,這樣的絕望哪裡承受得起虛無縹緲的愛情?
在衛修長籲短嘆之際,白堡草皮上的少女忽然抱著肩膀蹲下來,在漆黑長髮的遮掩下,那雙笑起來便能溫暖了整個世界的紫色雙眸,此時卻泛起了水光,顯得是那麼的惹人憐愛。
這麼多年過去了,其實她早已經學會了控制自己的情緒,尤其是在這恍若世外桃源的地方生活,更是令她的心境變得平緩下來,就像華夏自幼生活在古墓之中的小龍女一般。
然而此時的她還是沒控制住情緒,失控的甚至結束通話了衛修的電話。
誰的青春不彷徨?誰的青春不渴望愛情?
然而她卻連青春都沒有!她不是絕望於自己的疾病,實際上對於這絕症這麼多年過去了,她早已經習慣了。
她只是傷心,他為什麼如此自私的闖入她的生活,讓她發現世界的美好?
……
十一月中旬,衛修接到一張請帖,一場晚宴的請帖。東道主是瓦西里·葉甫蓋尼·耶維奇,愛新覺羅·啟安法律上的丈夫。
第四百二十章 莫斯科河
衛修剛剛踏入莫斯科便病重住院,甚至引起手下高度敏感緊張而僱傭大量高階保鏢的事情,在莫斯科說不引起人的注意那是不可能的。
這一點在某種程度上也佐證了伊萬·尼古拉維奇·列昂尼德的死亡與衛修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否則衛修手下為什麼如此緊張的僱傭這麼多高階保鏢?
而在衛修住院期間,愛新覺羅家族公主愛新覺羅·啟安一直陪在衛修身邊的事情,也讓很多人浮想聯翩。
尤其是愛新覺羅·啟安有過華夏留學的經歷,以及愛新覺羅啟安與耶維奇家族二公子瓦西里·葉甫蓋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