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很疲憊,精神卻泛著一絲病態的亢奮無論如何也睡不著。
永動機專案已經提上日程,他在俄羅斯能夠逗留的時間也不多了。
然而他這次來俄羅斯的最重要的目的,其實基本上也已經達到了,那就是見一見安安。
除了剛醒過來意志薄弱的時候見到安安衛修的情緒一度有些失去控制之外,後面衛修的表現一直很冷靜,冷靜的就是他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要知道他能走到今天,安安這件事的刺激可以說是他動力源之一。
衛修重新躺回床上,眼神有些無神的看著雪白的天花板,腦海中還在回想著見到安安的點點滴滴,他得承認自己確實變了,變得薄情寡義,變得自私自利,變得理智冷靜。
“呼……”衛修吐出一口濁氣,心想事情都已經這樣了,他還這般糾結又有什麼用?更可況,以自己現在的情況也不可能給安安一個未來。
第二天清晨,衛修的身體就已經緩過勁來,身上生出一些力氣,大概是這兩天身體消耗太多能量的緣故,剛剛恢復一些體力的衛修,就感覺肚子特別餓。
按照醫生的叮囑,雖然很想用大塊牛排塞滿胃袋的衛修,最終還是選擇易消化的粗糧粥。
老實說,對於這場大病,衛修自己都感覺有些莫名其妙,雖然說俄羅斯的入冬的天氣比較寒冷,但是再冷也不能冷得過華夏的深冬吧?
這幾年在華夏過冬一點屁事都沒有,咋就到這裡就生病了呢?最終衛修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也只好歸類於水土不服。
午間,衛修透過探索者仔細檢查自己身體的時候,申屠秋雨來了電話。
說起這申屠秋雨,在這段時間可是幫了衛修不少忙,雖然說多是一些情報訊息上的分享,但是現代博弈玩得就是資訊戰,如果沒有申屠秋雨的支援,衛修這俄羅斯之行說不得還要曲折坎坷一些。
申屠秋雨電話剛打來,第一句話就是:“伊萬死了,你知道嗎?”語氣中顯然充滿震驚和難以置信。
聽著申屠秋雨訊息明顯有些遲鈍的話語,衛修這才意識到愛新覺羅家族在俄羅斯的勢力。
“知道,聽說是他表哥鮑里斯乾的。”衛修故作很輕鬆的道。
“你知道?”申屠秋雨失聲反問了一句,半晌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反應有些不成熟。本想追問這件事與衛修有沒有關係的他,想了想最終沒敢問出口。
他與衛修的關係雖然在外人看來頗為親密,但是他自己可心知肚明,他與衛修差距太大了,兩人更多的是一種利益上的盟友。
伊萬之死這種事情太過於要命,很可能涉及到衛修的見不得光的**!這種事情可以猜測,也可以心知肚明,但是絕對不能說出來,否則要是讓衛修警惕提防起來,那滋味可不好受。
“不好意思,我失態了。這事我也是剛剛才從合夥人口中才知道,沒想到衛先生訊息如此靈通。哦,對了,梁舒淇女士最近準備要發一張專輯,詞曲都是挑業內行家寫的,我試聽過,感覺還不錯,您要嚐鮮聽聽麼?”申屠秋雨轉移了話題。
“這種東西我還是不要試聽了,我好奇心可沒那麼大,不然被我洩露了影響可不好,等新專輯出來了,記得跟我說一聲就好了,方便的話,給我捎一張。”衛修笑呵呵的道,忽然又想起昨天才想起了的觀月法子純,開口道:“聽說你和日本娛樂產業也有合作?”
“啊,對,有一點點,沒啥氣候。”申屠秋雨顯得很是謙虛。
“有合作就好,至少有點經驗。”衛修頓了頓,想到申屠秋雨這段時間的幫助,道:“過陣子公司在日本可能會有重要活動,你這位股東自然也不能缺席,我在日本也有一位唱歌的朋友,到時候過去我看看能不能牽線搭橋讓你們合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