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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竟還有這樣的妖族?他。他們竟然可以把人類變成妖族?真真不可思議。”聽完木清的解釋,小娥率先嚷了出來。“既然這個南宮現在也跟我們一樣同為妖族了,那我們就沒什麼好顧慮的了。阿蘭姑娘,咱們就收留了他吧,怪可憐價兒的,有家不能回,有親孃老子不能認,聽著就讓人心酸。”小娥說著,老眼裡已經泛出了晶瑩的淚花,忙拿袖
了,可憐巴巴的看著阿蘭。
於是三個無家可歸的人算是暫時找到了歸宿。
籮卜打在南宮御後腦勺上的那一下子可真地不輕,以至於南宮御直到第二天上午才悠悠醒轉了過來。
“芫清……”
守了南宮御一整晚沒有閤眼的木芫清,迷迷糊糊中聽到他的一聲呼喚,精神一振,忙揉著睡眼口中喜道:“謝天謝地,御你可醒了。我還當蘿蔔那傢伙手沒輕重,一下子把你打成了植物人呢。”說著便伸手要去扶他坐起來。
哪知南宮御剛一觸到她的手,便像觸到燙手地火球似地驚得渾身一抖,忙撐著向後躲了避開她,一雙狹長的丹鳳眼中流露出來地盡是濃濃的哀傷與恐懼。
“御,你……”木芫清不解。
“芫清,我……”南宮御掙扎著坐起來,臉上的表情又是悽苦又是絕望,“你可知道,我已與從前不一樣了,這世上再也沒有南宮御了。如今的我不配再做你的朋友陪在你身邊保護你傾聽你的苦悶,我,我已不再是人,而是一個,一個要靠吸血過活的妖怪。你和我在一起太危險了,還是早些離開忘記我吧。”
“御,你說的不對。”木清搖搖頭,上前拉過南宮御那隻修長冰冷的手,將它捂在他的心口上,淡淡笑著問道,“御,你問問自己的心,它變了麼?現在放在吸血妖怪南宮御胸腔裡的這顆心,和從前作為一個人的南宮御的心,有什麼不一樣的麼?沒有,對不對?裝在這裡面的,依然是從前那顆善良、真誠、隨和的赤子之心。改變了的,只是你所隸屬的種族,而不是你體內的這顆心。你依然是我的好朋友南宮御,依然是從前那個與我深夜促膝長談,吹好聽的曲子為我解悶的南宮御。”
她說完話,南宮御眼神忽的一亮,旋即那一絲火光又迅速湮滅,神色黯然道:“謝謝你,芫清,謝謝你沒有嫌棄我拋棄我。可是儘管如此,從今往後每個月都要犧牲一個無辜之人的生命來延緩自己的生命,這樣殘忍自私的做法也可以被原諒麼?”
“總會有辦法的。”木清拍拍南宮御的手寬慰道,“總會找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既能在月圓之夜壓制住你失控的妖力,也不用你每月昧著良心去殺一個人來飲血。”
“芫清,你找到什麼法子了麼?”南宮御忽然握住了木芫清的手,目光灼灼,眼中閃爍著希翼,問道,“你定是找到了什麼法子,才這樣對我說的,對不對?你並不是在拿好聽的來安慰我,對不對?”
壓制血族妖力的法子……木芫清的臉上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緋紅。
記得元宵節那天晚上,受月圓的影響,南宮御心智迷亂被吸血的本性所惑,正是她用口封住了他的獠牙,也把自己不小心弄傷了。奇怪的是,那之後南宮御不知怎麼的忽然轉了性,也不鬧著也飲血了,說話神智都與正常時一樣。後來聽籮卜的話音似乎是明白了什麼,問他卻死活不肯說。如果說有什麼壓制血族妖力的法子,難道是,難道是和她接吻麼?
這算是什麼莫名其妙的法子呀!
木芫清使勁搖了搖頭,把那點胡思亂想的思緒搖走,臉上發著燒對南宮御喃喃道:“我,我並不知道。但是,但是俗話說,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只要我們下定決心去找,總會找到的。”
她嘴裡胡亂說著話,忽然靈光一閃,想起現代的牛奶、奶粉賣的那麼火爆,不就是營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