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聲勸慰道,“你也看到了,是蕭亦軒非要讓她說的……”
“嶽宮主。”寒洛手一揮,打斷了嶽霖翎的話,“雖說她是被迫的,但隨機應變的方式有許多種,角木宿主卻偏偏要選最不明智的一種。她譁眾取寵的後果,是讓眾人把焦點都集中到了我青龍宮的身上。蕭亦軒本就有意打壓青龍宮,在此情形下,我們青龍宮的人本該低調行事,不可肆意妄為。哼,這倒好,角木宿主今天可算是給我們青龍宮好好的露了一次臉呀!看來,我是很久沒有好好整理宮務了!那就從角木宿主開始吧。”
“寒大哥。”嶽霖翎不安地喚了一聲。
“嶽宮主,這是我青龍宮自己的事。你,還是不要在過問的好。”寒洛表情堅定,語氣不容質疑。只見他一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對嶽霖翎說道:“我要處理宮務,不便相隨。請嶽宮主先走一步吧。”
嶽霖翎努了努嘴,還想再說點什麼,最終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忐忑不安地看著寒洛。她與寒洛同事相處已久,知道他心志堅毅,事情一旦決定了,任誰巧舌如簧,也不能再動搖他半分,因此一聲喚過之後,縱使再不甘心,也不便再出半句言語,只好滿含同情地看了木芫清一眼,自帶了軫水、翼火及朱雀宮其他眾人,先行離開了。
被剩在了一旁的氐土依然不死心,又覺得事情本是因他而起,現在讓個弱女子替她受過,心裡實在過意不去,於是又小心翼翼地開了口:“宮主,其實這本不管芫清她的事……”
“氐土,你眼裡可是已經沒有我這個宮主了?”寒洛一記冷冷的眼神掃過去,老實巴交的氐土立刻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冷顫,不自覺地就閉上了嘴。
“你也先走吧。”寒洛收起目光,面無表情地吩咐氐土道。
眼看能幫自己的人都走光了,木芫清認命地嘆了口氣,硬著頭皮看向寒洛,可憐巴巴的等待著即將賞賜下來的懲罰。
誰知寒洛什麼話也不說,只是冷著一張臉負手而立,偶爾有還沒來得及回宮的人打他們身邊經過,向這邊投來好奇的一眼,便會立刻招來他惡狠狠的一記眼刀,那人立時就被嚇得加快了腳步落荒而逃。
木芫清膽戰心驚地等待著寒洛的懲罰,可是左等右等也等不到寒洛有下一步的行動,很快,當晚參加宴會的人都走光了,魔殤宮前諾大的空地就只剩下了她和寒洛,依然不見大冰山有什麼爆發。
難道,難道他是要我在這裡罰站?木芫清恍然醒悟道,繼而暗暗叫苦,心想與其被罰站,還不如被痛痛快快地打上一頓板子來得乾脆,這樣杵在原地,不累死也要被悶死了。
正胡思亂想不得要領之時,忽覺得腰間一緊,接著整個身子都騰了空,驚得木芫清低呼一聲,卻因為有了一次的經驗,已經意識到自己這是又被寒洛橫抱在了懷裡。
“原來他是擔心我自己過不去這參商湖,這才費盡心思尋了個理由,把我留了下來,帶旁人都走完了,再沒人能瞧見了,才抱著我過去。”木芫清剎那間明白了寒洛的用意,一直提著的一口氣頓時鬆懈了下來,暗自得意著,“瞎,害我出了一身的冷汗,白白損傷了多少腦細胞呀。別說,寒大宮主絕對是偶像加實力派的,就剛剛那副冷麵冷口的模樣,足夠捧回奧斯開小金人了。”
木芫清人在寒洛懷裡,身子隨著寒洛的跳躍一上一下而起伏,不自覺地伸出手橫抱住寒洛的腰,手上使勁,緊緊抓住寒洛的衣服,生怕他一個不小心把自己給摔了下去。然而她剛剛被嚇得不輕,雖然已經明白了寒洛的用心良苦,心中的一口怨氣卻不出不快。眼睛盯著寒洛的臉,嘴上也不客氣,非要把寒洛這悶騷的小心思給點破了才覺解氣。只聽她故意嬌聲問道:“咦,宮主你不是說還有懲罰要我領受麼?怎麼這就回宮了?您可要知道,鐵令如山哪,不可朝出夕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