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們就停課吧,以免發生危險。”
“不行,今天的課還是要上的,我去上課了。”活佛說完,起身摸了摸腦袋走了。幹部不放心,跟著他一塊走了。
葉子一邊收拾醫藥箱,一邊說:“梅朵,我想問你一件事兒。昨天我在街上碰上鐵棒喇嘛打死了一個小女孩,太不像話,他們簡直無法無天。”
“傳大召期間經常發生這種事兒,那些有權勢的喇嘛利用這個機會打擊報復,在街上耍威風,打死人也是常有的事兒。”
“啊?那小姑娘怎麼辦?噶廈政府會怎麼處理?”葉子驚訝地問。
“打死就打死了唄,你就是告他也告不贏,既使告贏了,按照拉薩的法律,也只能賠小姑娘家一根草繩。”
葉子傻在那裡,她不解地問:“那也是一條小生命啊,怎麼就賠一根草繩呢?”
“拉薩法典規定,她是農奴,命賤,不值錢。”
葉子望著梅朵,無言以對,她的臉上露出驚疑的神色。
請願的日期定了,叛亂分子們又聚在德勒府的客廳裡,向阿覺彙報各地的準備情況。阿覺坐在正位上,認真地聽著。一名喇嘛上前一步,他說道:“我們山南各寺有三百人,七十條槍……”
“我們各地商戶也有上百人。”阿樂群則搶著說。
藏兵頭目也不甘落後,他說道:“在拉薩的藏兵已經全體出動了,都在街上呢。”
“我們寺裡的喇嘛、浪蕩僧都來了,已經讓紅漢人招架不住了。他紅,咱們更紅,你看我這僧袍紅不紅。”一個大喇嘛揚揚得意地說。
小普次從大喇嘛身後站出來,他說道:“我們邊壩宗雖然路遠,也來了二十人,為政教大業效力,也不能落下我們。”
“這位是……”阿覺問道。
“這是邊壩宗的宗本老爺。”藏兵介紹說。
央宗從樓梯處走出來,一眼看到了小普次,她迅速地回想著往事,這不是當年在拉薩河邊追殺自己的人嗎,央宗盯著他,眼中充滿了仇恨。
阿樂群則繼續說道:“魯康娃大人的意思是,讓我們先圍攻張代表的住處,你們都知道吧?”
“張代表住桑多倉,那個地方我們知道。”喇嘛答道。
“我們先圍攻他,要造出聲勢,多帶些槍炮,在對面的樓頂上把機槍都架上。”
“張代表身邊有警衛的部隊,外面隨時都會有增援的解放軍,你們要做好大打一場的準備。”阿覺叮囑道。
藏軍官信誓旦旦地說:“我們有炮車,有勇士,調幾百人去,把他們團團圍住。”
阿覺興奮起來,他胸有成竹地說:“對,然後我們就送請願書,看他接不接。”
剛珠提著茶壺,在邊上小心侍候著,認真地聽著他們的談話。等眾人一散,他便悄悄地溜出德勒府,去了偏僻小院向扎西如實做了彙報。扎西覺得事情非常嚴重,立刻寫了一封信,讓喇嘛喬喬去市政衙門找白瑪,把信交給他。
白瑪按照父親的指示馬上去了軍區,親手把信交給了陳新橋。陳新橋看完了信,興奮地說:“白瑪少爺,你爸啦反映的這個情況對我們太重要了。”
“他們那些人經常去德勒府開會。”白瑪說道。
“你不會有危險吧?”
“我現在不住府上,住在市政衙門的值班室。”
“我們知道那些鬧事兒的人是受魯康娃、土登格勒他們唆使的,可就是找不到確鑿的證據,這下好了。”
“陳主任,我可以幫你們再蒐集一些情況。”
“太好了,但你的身份太明顯,要注意安全。”
街上已經鬧騰起來了,叛亂分子們擁上街頭,大呼小叫著。一名大喇嘛高喊著:“……把紅漢人趕出去,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