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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夠味兒!”

另一位少爺嚷嚷著:“我們擲骰子,誰輸了,誰就去把那野丫頭降了!敢不敢?”

白瑪喝得微醉,他和少爺們響應著:“好。哪個不敢!……誰不敢,罰酒三大碗。”

他們開始打骰子,骰子的點數落在了白瑪面前,眾人轟的一下熱鬧起來。

“白瑪,是你,你去……降了那丫頭……”少爺興奮地說。

白瑪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子,自嘲地說:“我認罰,我還是喝酒吧。”

“太不血性啦……你可是連長,不能當狗熊……”

“白瑪,你不出頭,咱藏軍的臉面就丟光了。”

白瑪被激將,他站起身說道:“好,去就去,不就一個康巴丫頭嗎,你們等著。”他朝跳舞的人群走去。一個康巴姑娘擋在白瑪面前,她說道:“剛打走一個,又來一個欠揍的?”

“你讓開!”白瑪推開她,朝央宗走了過去。他衝到央宗面前和她對舞,央宗舞姿更加狂野。

眾軍官、少爺們衝著他喊道:“降了她,降了她……白瑪,上啊,制服她……”

白瑪藉著酒勁兒,順勢將央宗攬到懷裡,央宗一閃身躲開了。白瑪窮追不捨,最後,竟把央宗抱了起來。央宗受到了汙辱,拼命地打他。

眾人更來情緒了,狂躁地起鬨,衝著他們打口哨。

白瑪將央宗雙手鎖住,扛上肩頭便走。他把央宗放到馬背上,一拍馬屁股,馬跑了起來。白瑪飛身上馬,兩個人朝前面的密林而去。

白瑪和央宗在原野上飛奔,喧鬧的人群已經被甩在了身後。央宗在馬上和他廝打,白瑪與她應付,很快就制服了她。經過這一番折騰,他已經醒酒了,白瑪勒住馬,四下張望,翻身下馬。

白瑪伸手將央宗扶下馬來,歉意地說:“姑娘,你的舞跳得真好。我……我沒有非禮你的意思。”

達娃央宗怒目而視。

“大家玩到興頭兒上……我有點兒逞強,冒犯了你,你可以走了。……這四下黑漆麻烏的,別有狼,我們還是……”還沒等白瑪解釋完,央宗突然一回身,抽出自己的佩刀衝著白瑪砍了過去。白瑪躲閃不及,肋下被劃出一道口子,血流了出來。白瑪趕緊掏槍,這時才發現槍套裡是空的。

央宗用槍指著白瑪說:“當兵的,你的槍在我這兒!”

“你別亂來!”白瑪驚訝地說。

“你敢動,我就打死你!”

白瑪僵在那裡,央宗跳上馬,揚長而去。白瑪望著她的背影自言自語:“好身手,真是個野丫頭!”

央宗騎馬回到自家的臨時營地時,天已經大亮了,央宗老爹正和夥計們清點騾馬、貨物,她來到老爹面前,跳下馬說:“老爹,我回來了。”

“整天就知道貪玩……唉,從哪兒牽匹馬來?”央宗老爹問道。

央宗徑直來到熬茶鍋邊,盛起一大勺奶茶,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老爹拉過馬韁繩,察看馬鞍,然後說道:“這是軍馬,我問你,馬是誰的?”

“搶的!一名小軍官非禮我,我捅了他一刀。”

央宗老爹一聽,火暴脾氣就來了,他大聲地嚷道:“丫頭,你又去闖禍。”

“有什麼了不起,那草包又蠢又得瑟!”

“你快把馬還給人家。”

“我知道他是誰啊,上哪兒還去?”

央宗老爹想了想,衝眾夥計吆喝:“趕緊,趕緊,收拾貨物上馱!我們離開這兒,越快越好!”

忽然,他們周邊一陣騷亂,十幾名藏軍端著槍衝了過來。眾夥計驚皇失措,央宗卻鎮靜自若,她站在原地藐視圍上來的藏軍。

一位軍官上前,端詳著央宗說:“找了你一晚上,在這兒躲著呢。來人哪!把她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