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片百禁山裡,應該是八臂的猿王叔叔,到現在還是六臂,
陸靈蹊跟猿王用傳音海螺,說了好一會的話,六臂猿的血淚遷徙路中,那個最終讓他們刻到神魂記憶裡的冰冷目光,就是萬生魔神。
他在報復!
託天廟的所有前輩們,現在只餘八臂神猿前輩的神像還站著,或許……他還在壓著他。
只是,他的兵器早就不全,又多年沒有得到過供奉,才心有餘而力不足,讓萬生魔神鑽了某些空子。
「爹!」
這聲爹,陸靈蹊從原來的不自然,到現在的自然,完全是被逼的。
乾親乾親,她完全可以喊義父的,可是……父子兩個都是磨人精,先是敖厘,非逼著她跟他一樣喊爹,後是……
反正,誰讓當初她用他女兒的名頭騙人的呢?
連火麟兒和白芷都一致站出來舉證了。
偏偏她和師父還都答應了在妖族那邊,以後就叫敖青兒。
這路是自己走的,跪著也要走下去。
陸靈蹊在妖庭的時候,聽多了老龍王炫耀『我兒林蹊』,又被敖厘天天唸叨帶著,現在喊爹喊得特別溜,「爹!玉壁以前就是這個樣子嗎?還是飛花谷引龍地現世後,它變成這個樣子的?」
「以前的玉壁,就是一個光面。」
古玉壁有了變化,是值得高興的事,奈何,他們卻完全摸不著頭腦。
敖昭很苦惱,「這是飛花谷龍引地出現後,它變出來的。靈蹊,你覺得這是陣啊?還是地形圖?
我們龍族的龍冢地,按理說,應該就在深海的,如果說它是地形圖,你說,我也不應該認不出來吧?」
這可難說。
這世上有一個詞,叫燈下黑,還有一個詞,叫一葉障目。
當然了,還有一個詞叫滄海桑田!
前兩者還可救,後者……可就難了。
陸靈蹊攏著眉頭研究線條研究半天,「這些線條……看著不像有規律,陣形圖一般都是很有規律的。」
所以,陣什麼的,幾乎可以排除了。
「爹,在您有限的傳承記憶中,這古玉壁真的跟龍冢有關係嗎?」
「肯定!」
敖昭大力點頭,「不信你問厘兒,象兒,你的傳承記憶裡,是不是也有這塊古玉壁?」
敖象:「……」
他應該怎麼說呢?
「師父!」
迎上幹爺爺敖昭滿是期待的目光,敖象只能向師父求援,「幹爺爺,我只有龍族修煉的記憶,其他的……,當初在蛋中好長好長時間,好像都要被憋死了,天天昏昏沉沉的,然後龍族的好些傳承記憶,都模糊了下去,一直到現在,我也想不起來。」
「……沒事!」
陸靈蹊伸手摟過自己的寶貝大徒弟,「想不起來就不想,有流長水呢,龍族好些人的血脈都會提升,他們也能想的。
而且,師父也會幫忙。
我一個要是不行,不還有千道宗嗎?」
她家師叔們的雜學各有側重,肯定能幫他們找到突破口。
「爹!這枚留影玉,我寄回千……」
陸靈蹊正要說,她寄回千道宗讓大家看行不行的時候,陽光下,玉壁的諸多線條,卻好像集中在一個角上。
嗯?
她迅速揮開身邊絲線縷縷的雲氣,對著陽光再次檢視。
果然!
玉壁的左下角,線條與沁色雜在一處,好像形成了一個接近於正方形的立體圖案。
這這?
敖昭伸著腦袋,盯著那個立體圖案。
老是找不到龍冢,他爺爺的爺爺可能就急了,為防玉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