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業子,你沒必要這麼做吧?&rdo;卓一峻大手拍在桌子上,震的餐具都跳了一下。&ldo;我哥可從來沒有你這麼不仗義的!秀恩愛是不是得挑個場合?&rdo;
卓一峻突然暴怒起來,連卓一帆都沒想到。按住他的肩膀,勸解道:&ldo;一峻,做什麼?我們那都是舊事了。&rdo;
胥樺業微微一笑,故意把謝軼楠摟進懷裡。&ldo;我沒有別的意思,謝軼楠是我的人,一帆也別沒事拿個破錶單相思了。&rdo;
話被挑開了,卓一帆嘆了口氣,頗為無奈的問道:&ldo;業子,非要這樣嗎?今天橋巧才到,大家有事可以明天說。&rdo;
&ldo;就是啊,你們的事從年前鬧到年後,有什麼解不開的?&rdo;胥橋巧眼圈一紅,業子和百威打打鬧鬧的她見的多了,和卓一峻鬧個彆扭的也是幾天就過去了,誰都沒當真過。可唯獨這一次,業子和卓一帆就像有解不開的仇似的,之前明明挺好的,現在卻……
&ldo;今天剛好謝軼楠在,當著他的面把說開了最好,省的一帆總是惦記。&rdo;
卓一帆無奈的點點頭,&ldo;好,業子你要我一個態度是不是?好,你看著。&rdo;說著把襯衫袖子撩起來,手腕上果然帶著一隻不符合他氣質的手錶。
謝軼楠很驚訝,那隻手錶他記得,是卓一帆送他的,又被他退回去了,沒想到他還一直帶在身邊。
&ldo;業子,我們已經結束了,你能不能別為難卓一帆?&rdo;
謝軼楠的聲音很小,帶著一點鼻音,有些撒嬌的味道。要是平時胥樺業一定會忍不住吻上他。他看了謝軼楠一眼,眼神中帶著傷感。&ldo;你在給他求情?&rdo;
謝軼楠只是不想把事情鬧大,再說已經是過去的事了。&ldo;我……&rdo;
&ldo;謝軼楠,這裡最沒有發言權的就是你!要不是你勾三搭四的,業子能和我哥鬧掰了?還有封熵,現在把百威和業子欺負的夠嗆!你知道胥橋巧為什麼來上海嗎?就是因為百威被他爸爸一頓臭罵,她才來安慰的!你現在可憐兮兮的裝好人?真特麼諷刺!你是不是做了婊子還想著立個貞潔牌坊?&rdo;
&ldo;你夠了!&rdo;胥樺業大聲呵斥道,站起身,俯視著卓一峻。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像一個猛獸一樣,隨時會撲向獵物。
卓一峻毫不示弱,攸然站起身,冷聲問道:&ldo;業子,我說錯了?你非要了為了一個千人騎、萬人睡的男人,把自己都搭進去嗎?百叔叔的話,你沒聽懂嗎?你以為你和百威是兄弟就可以用jy集團的錢,用jy集團的人?你特麼的真天真!你把百威放在哪裡?你為了這麼一個騷貨,鬧的天翻地覆的,你為百威想過麼?你特麼想過嗎?&rdo;
卓一峻是真的生氣了,聲音越來越大,說道後面都是用吼的。他指著謝軼楠,輕蔑的罵道:&ldo;這個人可以相信麼?啊?業子?你告訴我!他是封熵養的小情人!你特麼的跟個傻子一樣,你是沒見過男人嗎?他有什麼好的?你說啊!&rdo;
胥樺業神色微動,身體輕微的顫動著。
&ldo;業子?&rdo;謝軼楠害怕了,忙站起身,胥樺業的手在抖。
&ldo;我也不知道他哪裡好,就是看見他就像把他摟在懷裡。&rdo;低沉的聲音從薄唇中吐露出來,胥樺業自嘲道:&ldo;我特麼就是個傻子!&rdo;
&ldo;不是的,你不是,都是我的錯!&rdo;用力抱住他,業子的每一個字都是一把匕首,一點一點的剌著謝軼楠的心。&ldo;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