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十分的不解,頓時覺得,眼前的戰天瀑與天寶相比,真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
若不是那“千載蜍神”相攔,凌寒真想帶著金毛碧獅一走了之,不去管那戰天瀑的死活。
凌寒與天寶四目相對,目光中竟是少了些情意,多了些憤慨。
那“千載蜍神”與金毛碧獅四目相對,眼中都只有戰意,沒有一絲友善。
就在此時,那暗河中的群蛙忽然叫聲大作,那些蟾蜍竟像是見到了什麼可怕之物,紛紛躲避逃命。而那暗河原本靜靜流淌的水面,被群蛙擾亂,竟是水花四濺。
那“千載蜍神”聽到了徒子徒孫的警報,也轉過身,緊張的看著那暗河。
凌寒見“千載蜍神”都十分警覺,心中知道,定是有不尋常的事發生,便朝著金毛碧獅走了兩步,也朝著那暗河望去,同時,運用起五感之法,想一探水中的究竟。
凌寒的神識剛剛放出,便覺得腦中忽然受到了一陣刺痛,那暗河中居然有能直接攻擊凌寒神識的怪物,同時,凌寒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壓力,從那河水之中湧出,就連那河水的顏色,似乎都變得一片血紅。
天寶也感覺到了一絲不妥,急忙拾起了那白色兩根柺杖,想要隨時逃離。
“嘩啦啦!”那暗河的流水忽然發出了一聲響動,隨後,一股血紅的液體,從那河水之中竄出,徑直的噴向了凌寒。
凌寒耳聰目明,已是提早發現了那河水的怪異,緊忙一閃。
沒等凌寒閃過,就見那身前的“千載蜍神”長大了嘴,猛地噴出了一股氣流,竟是將那股河水一舉吹散,如同暴風吹拂驟雨一般,那紛飛的水滴,再次急速的落入河中。
“哇!”一聲怪叫從那暗河之中傳來。
凌寒與天寶急忙朝著那聲音發出的地方望去。
只見那河面上居然浮現了一張醜陋不堪的人臉!那張臉上,佈滿的紫色的膿包,而且那膿包像是隨時都會破裂一般,一雙血紅的眼睛,正盯著凌寒,讓凌寒不寒而慄。
隨後,那人臉忽然一張嘴,露出了一條黑乎乎的舌頭,又發出了“荷荷”的怪叫。
凌寒見那人如此的恐怖,下意識的將後背靠在了石壁之上。而天寶也有些驚恐,朝著凌寒看了一眼,隨即擺了擺手,示意凌寒與他靠近一些,此時天寶也知道,那怪物定不是善類,便想與凌寒聯手。
凌寒不知那水中的怪臉是敵是友,是善是惡,也有些擔心,便也朝著天寶慢慢的挪動。
“千載蜍神”與金毛碧獅都感覺到水中那怪物的壓力,竟也是靠在一起,成了一個戰壕裡的戰友。
那怪臉盯著凌寒看了半天,忽然朝著水面升起露出了水下的身軀。凌寒與天寶一見,登時嚇了一跳。
原來那怪臉之下,居然沒有人類的脖頸軀幹,只有一條水蛇一般的身體,盤旋而上,便如一顆人頭,長在了一條蛇的身子上。
“你是人還是妖怪!”凌寒鼓起勇氣,大聲問道。
“桀桀”,那人頭蛇身的怪物忽然一陣怪笑,“小子,你留下吧!”
凌寒聽到那怪物嗓音尖細,十分刺耳,又出言讓自己留下,心裡更是驚懼,便低聲對天寶道:“這怪物太可怕,定不是善類,我揹你走!”
天寶點了點頭,便伏在了凌寒的身上。
凌寒朝著那怪物一拱手道:“這位妖仙……”
那怪物見凌寒說話,便浮在水面,看著凌寒。
“我們還有事,不叨擾了,就此告辭!”凌寒說罷,揹負起天寶,就朝著那洞口的方向急速奔逃。
“桀桀!”那怪物發出了一聲怪笑,隨後身體一擺,一股水流竟是直衝向了想要溜走的凌寒。
金毛碧獅見狀,立刻飛舞到了凌寒的身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