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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微的刺痛,立時驚醒,不明所以下怪叫道:“你在搞什麼飛機?”

陳可兒也是一驚,她知許大路的苦苦追問糾纏皆是因自己不小心露出了口風所致,適才為搪塞開他,施出了自小苦訓的媚心術,欲暫時將許大路的注意力及這個敏感的話題轉移開去,再慢慢想好說詞補救,不承想許大路卻絲毫不為之所動,大大出其意料。陳可兒第一次施展媚惑之術,便告無效,當下不敢再用,回覆常態冷冷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後悔剛才所說的話了?我就知道,花言巧語的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尤其是你。”

許大路不知是腦中元神察覺有異,及時示警才得以擺脫媚心術所惑,神識恢復清明,見陳可兒神色如常,並無任何異樣,對自己仍是冷冷淡淡,要死不死的模樣,暗覺奇怪,疑是自己發了癔念,不再多想,接過陳可兒的話,油臉依舊,嘻嘻笑道:“可兒你實在是冤枉愛夫了,愛夫的每句每字都可以說是發自肺腑之言,絕無虛假。”陳可兒見他這幅德性就覺頭皮發麻,忙打斷他的話道:“行了行了,不要再說了,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許大路驚喜道:“可兒跟我果然是心有靈犀一點通。”陳可兒實在受不了他一口一個可兒地叫,掩耳頓腳叫道:“停。”許大路應聲道:“可兒發令,愛夫莫敢不從,停就停。”閉口立正,眨巴著眼討好地望著她,一幅乖孩子模樣,跟邊上的寶寶硬是有得一拼。

那寶寶可能在家中見得多了這種場景,拍著小手笑道:“哦,這個叔叔不聽話,阿姨生氣了。媽媽,每次爸爸不聽話,惹媽媽生氣,你都打他屁股,阿姨會不會也打叔叔的屁股?”那少婦面上一紅,忙止住寶寶,輕輕呵斥道:“寶寶別亂說話,小心媽媽要打你的屁股喲。”抬頭向許陳二人歉意地笑笑,神情之中卻也把兩人當作了鬧彆扭的小情侶。

許大路腆著老臉得意洋洋,向寶寶扮了一個鬼臉,作出怕怕之色。陳可兒正給他氣得發瘋,瞧在眼裡,心中一動,平心靜氣返身歸座,許大路如附骨之蛆,又即緊緊挨著她坐下。也許是許大路的一言一行潤物細無聲,陳可兒巧笑嫣然地望著他,半天不置一詞,眼光中盡是戲謔之意,與他的憊賴正是相得益彰。許大路怎會怕她?情深款款與其脈脈對視,尋思如何撬開她的口齒。一分一分又一分,一秒一秒又一秒,兩人相距極近,許大路鼻中幽香陣陣,眼前嬌顏如花,賞心悅目下漸漸心猿意馬,腹下突地騰起一團熱流,竟然升起莫明衝動,慾念狂熾,鼻息登時粗重,不覺神魂俱迷,伸手去撫面前佳人俏靨。陳可兒雖是笑盈盈與其相視,心中卻在堆砌說詞,不虞他突然出手輕薄非禮,猝不及防下頓給摸個正著,她尚是少女之身,幾時受過登徒子的如此無德浪行,耳根子即時都紅透了,又羞又怒之餘順手一個老大耳括子扇了過去,只聞啪地一聲脆響,許大路翻身倒地,立時將車廂中各色眼光吸引了過來,噓聲四起。

十二金釵均為特一局精幹,曾得過武林高人傳授指點,功底皆都不弱,陳可兒這一巴掌更是急憤交集,力道甚重,許大路失了功力,承受不住,在地上一時竟是不能爬起,綺念慾火倒是全給滅了。

事發突兀,白泰來見兩人親親密密地眉目傳情,以為許大路已經成功將陳可兒勾搭上手,豔羨拜服之餘琢磨著如何向其偷師,正自憧憬到日後憑著此技大采群花,豔福齊天,雙眼大放異彩之際,忽聞異聲,定睛瞧時,卻見心中明師倒地不起,半邊臉高高浮腫,麵皮上五指模印深陷,鮮紅奪目,甚是刺眼,再看陳可兒俏臉緋紅,明眸含霜,咬著貝齒氣鼓鼓的瞪住許大路,哪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心下了然必是艾虎得意忘形,急切間想更進一步所致,暗暗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自己定要以此為前車之戒,忙趨前將之扶起,細看其嘴角竟有血絲泌出,一嚇道:“艾虎老弟,你不礙事吧?要不要請車上的醫生來看看?”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