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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那女子本來還三不三地回應一下白泰來的話題,此時卻不知怎地盯著小男孩發起呆來了,眼中隱隱約約蒙上了一層薄霧。許大路也被這對母子觸動心事,忖道自己連親人在何方都不知道,又該如何去奉養雙親?念及此處,任他生性再灑脫,也不覺愁從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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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白泰來見二人突然沉默,神色均有些抑鬱不樂,他是老江湖了,察顏觀色很是有一套,知道其中必有緣故,與許大路面上雖相談甚契,但畢竟萍水相逢,有所謂交淺不言深,不好相究其因,見氣氛一時沉悶起來,故意看看時間,拍拍肚皮道:“呀,這麼晚了,胖子經不得餓,又該祭一祭五臟了。今天讓胖子做個小東,兩位一起吃點怎麼樣?”許大路給他一提,覺得真有點餓了,他向來不知道客氣兩個字怎麼寫,大咧咧應聲好,那女子則無可無不可地點點頭。

火車上的炒菜味道確實不咋的,只能勉強就著下酒,許大路的酒量是沒得說,白泰來也不差,讓兩人跌破眼鏡的是那女子看著雖是弱生生的嫻靜模樣,酒量也竟是甚豪,來者不拒,杯杯見底,許白二人咋舌不已。晃悠間菜沒挾得兩口,一瓶白乾已給三人下了肚。以酒為媒,氣氛復又調節了上來,那女子似有心事,再喝得幾杯急酒,已然微有醺意,俏面上飛上些許紅暈,話明顯增多,對許大路的態度也不再那麼冷淡,自已說出了名字道叫陳可兒。三人又喝得一陣,陳可兒忽然沒頭沒腦問了許大路一句:“你剛才說叫艾虎,是你的真名麼?”(胡不歸言:有位叫艾虎的書友留言,說是看見許大路要吃苦頭了,心裡高興,並建議讓他多受些苦。胡某心想許大路怎麼說也是個豬腳呀,要是遭罪太多隻怕他會消極怠工,跟胡某來個一拍兩散,所以給他弄個化名,苦讓艾虎吃去,福仍然給姓許的去享,免得他嘰嘰歪歪尋胡某人的不是,呵呵。胡某不徵自取,若有得罪之處,還望艾虎兄海涵。)

許大路正舉杯待飲,聞言心頭大大地一跳,差點給酒嗆到,忙道:“那當然是。”停一停裝作不經意道:“你問這個幹嘛?你以前見過我麼?”陳可兒自知失言,拿一雙美目凝著他,面有異色,卻是不答。許大路心下起疑,嘻皮笑臉道:“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好象在哪裡見過你,難怪我一見到你,就情不自禁喜歡上了你,可兒,這是不是一見鍾情呢?”陳可兒瞪他一眼,撇撇小嘴道:“鍾你的大頭鬼。”許大路渾不以為意,給她倒了一杯酒,笑道:“對,對,既然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當然不能叫一見鍾情,奇怪了,可兒。”陳可兒不待他再說,已然打斷他道:“不要這樣叫我,我跟你沒這麼熟,可兒是你能叫的麼?”許大路最不怕的就是被美女搶白,面不改色道:“話不能這樣說,常言道一回生二回熟,我們肯定不止見過一回兩回,已經是熟得不能再熟了,叫你一聲可兒有什麼大不了的,何必這麼小氣?可兒你要是叫我的名字,愛夫愛夫地就算叫上一百聲,一千聲,我保證聲聲都應得心甘情願,絕無半點怨言。”故作給酒弄大了舌頭,把艾虎念成了愛夫。陳可兒顯然喝高了一點,沒能聽出端倪來,順著他的口音不屑道:“愛夫這個名字好稀罕麼?我為什麼要叫上一百一千聲?”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許大路忙又給她斟滿,嘻笑道:“別人叫當然不稀罕,是可兒你叫的就不一樣了。”陳可兒疑道:“有什麼不一樣?”忽地醒覺,也不見有怒色,只嗔道:“原來你是在佔我便宜,我才不會上當呢,不叫不叫。”酒精作用下,陳可兒的一張俏臉紅撲撲的有若桃李盛開,愈發明豔,此刻語帶嬌憨,更是迷人,許白二人一時給其風情所攝,均眼光直直,咕嚨咕嚨嚥下一大口口水。陳可兒自己不覺,見二人一幅豬哥像,秋波欲流,橫了許大路一眼道:“看什麼看,不叫就不叫,再看挖了你的賊眼。”話雖如此,卻無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