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別過。”便作勢開溜,心中自道且慢。
果然譚觀忙道:“老弟且慢,老夫還有話說。”
許大路無奈止步,哭喪著臉道:“譚老哇,不是我不想早點醫好兄弟,只是我還有一家老少要養活,不能去冒這個險。”
譚觀道:“老弟有把握一定能找到尊師嗎?”
許大路見老狐狸不懂味,明明要把自己當槍使,偏生又不想付出,心生惱怒,搖頭大聲道:“我到中央電視臺打廣告去,就不信找不到,總好過白白去送死。”
譚觀有些急了,苦口婆心道:“尊師是世外高人,等閒小事怎會理會?老弟若是怕自己進洞有何不測,老夫到時給你幾樣本門祖師爺留下的護身寶物,你自身再小心防範,當可保全無虞,何必如此悲觀?”
許大路想得片刻,復又搖頭道:“不怕一萬,只怕萬一,還是找我師父來保險一點,免得出了事自己後悔,家人傷心,你老就不要為這事操心了。”
譚觀見他只是推脫,作出一幅貪生怕死之態,與日間態度截然倆樣,不覺大是奇怪,急切間望得許大路眼色嘻忒不甚正經,他心思機巧,一想便即醒悟,暗罵自己老糊塗了,把一件簡簡單單的事弄得如此複雜,到現在幾近不能下臺。惟恐許大路對之更增不滿,只得開啟天窗說亮話,懇切道:“老弟呀,老哥哥不該存有私心,還請老弟海涵。”
許大路見老狐狸已抵不過,面色誠摯向自己致歉,也就不想太過於下作,擺明車馬道:“這也算不上什麼了不得的事,不欠譚老一個,大家都一樣。”
譚觀鬆口氣,要他**裸地全數將事挑明說出來還真覺得老臉有點掛不住,當下與許大路相視一笑,彼此間心照不宣。
兩人此後的談話就直接多了,譚觀對許大路開出的條件無不應允,為表誠意,甚至把能代表他身份的一張金卡都主動奉上,著其收好。許大路問有何用,老狐狸只笑不答,看來是想到時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談笑間不覺已至闌夜,許大路起身告辭時,譚觀又密密囑他儘快上京相會,以便早作籌謀,神情間甚是著緊,許大路也知此事定是十分重要,鄭重應諾,譚觀方自放他歸去。
鄧芸在旁早已不耐,許大路甫去,便向其師道:“師父,水陸大會我們不會自己參加麼?幹嘛非要讓姓許的去?您對他這麼好,他還不識好歹,要這要那的,整一個唯利是圖的小人,看他這個樣子我就討厭。”
譚觀本不欲作答,但見其神色執拗,遂嘆息道:“芸兒你不知其中險惡才有此說,若是此次沒有遇見他,為師尚在考慮要不要讓你去,現今有了最好不過的人選,為師更不能讓芸兒你以身犯險,些許身外之物算得了什麼?還只怕彌補不了他所受萬一!”言語間舔犢之情表露無遺。鄧芸心感師恩,垂首無言,忽想到其師話中未盡之意,驚道:“那他豈不是凶多吉少?”
譚觀黯然唏噓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只望許小哥吉人天相,否則為師也是於心不安,唉,惟有多多補償一些給他就是了!”
鄧芸猶豫片刻方期期艾艾道:“既然這麼危險,那那可不可以不讓他去,呃,芸兒的意思是這個,這個大會就真的這麼重要,不去不行嗎?”
譚觀詫異地望向鄧芸,見其面上微泛紅暈,雙手拈衣,竟自有些忸怩,愕得一愕,陡然明白愛徒情懷,心內磋嘆不已,再度長嘆道:“非是為師硬要如此,實是不得已而為之啊!芸兒,有些事情為師本不欲太早予你知曉,但如今也不能不告訴你了,你且坐到這邊來。”
鄧芸依言坐下,譚觀自指上褪下一枚玉斑芥,肅穆道:“這是清玄門掌門信物,此後便傳與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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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許大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