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水,神秘的像霧,美好的像雲。
他動了情,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她咿咿呀呀的推著他,似乎不喜歡有人碰她,她現在好難受,頭好暈,只想安安靜靜的睡一會兒 。
可是身上的男人卻不肯放過她,一邊吻著她,一邊解開她的衣服。
她潛意識的伸出小手阻擋,但是在這個強壯,箭已在弦的男人面前簡直微不足道。
他彷彿剝雞蛋一般將她剝了個乾乾淨淨,雪白的身子宛若上等的白玉,不帶絲毫的瑕疵,在曖昧的燈光下罩了層聖潔的暈。
夜白喉間一緊,身體崩得像鐵,他幾乎膜拜的吻著身下凝脂般的面板,直到它發軟發燙,泛起緋紅。
他的**如火山般噴發,忍耐也到達了極限。
這具身子是他做夢都想要得到的,六年前,這本就是他的東西,他錯過了六年,但是六年後機會仍然眷顧他。
他要她,這個念頭此時變得無比的強烈,控制了他的理智,支配了他的四肢。
他急躁的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單手握住了她纖細的腳踝,分開。
心底,彷彿有個聲音在笑,北臣驍,從今以後,她屬於我。
北臣驍出了飯店的大門,抬頭時,晴天,月如鉤。
王總在一陣寒喧後先坐著車子離開了,站在他身邊的只有夏書蕾。
夏書蕾伸手去抓男人的手臂,他卻不著痕跡的邁出一步,衣袖擦著她的指尖滑過,帶來一股空虛感。
北臣驍頭也不回的向停車場走去,好像根本不認識她一樣。
夏書蕾急了,趕緊追過去。
“臣,怎麼了?”
北臣驍彷彿沒聽見,大步流星。
直到他坐進車子,夏書蕾立刻開啟另一邊的車門坐進去,討好般的抱著男人的手臂,“臣,怎麼不理我,我哪裡惹你生氣了?”
北臣驍轉過頭,闔黑的眸子刀鋒一般的望過來,宛若外面漆黑的天幕。
這洞悉一切般的眼神看得夏書蕾一陣心虛,卻強做鎮定,“你說嘛,我到底怎麼了?”
他陰冷的開口,彷彿颳起一陣勁風,“以後沒有我的允許,最好不要多說話。”
“你是指結婚的事?”
他的嘴角崩成一條線,挑了挑眉,“你認為呢?”
夏書蕾擺出一副知錯就改的好孩子模樣,撒嬌的說:“我不是故意的,這個王總算是我們愛琴集團的大客戶,他都那樣說了,我總不能駁他的面子吧?”
“你倒很有道理。”
“不是的,臣,我錯了,我下次不敢了,你別生氣,好不好?”
軟軟的話語鑽進耳朵裡,帶著絲讓人不忍拒絕的魔力,可是北臣驍畢竟不是普通人,如果他能被夏書蕾的三言兩語說得軟下來,那他就不是北臣驍了。
“下車。”他目視著前方,無情的命令。
“臣?”夏書蕾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前這個面龐冷絕的男人,只是說了一句錯話,他就動怒如此,如果讓他知道她做過的那些事,她簡直不敢想像自己要承擔的後果。
不行,她必須要讓北臣驍對溫瞳死心,只有他不再管那個女人,他才不會去調查她之前做過的事。
她暗自一咬牙,目光中的狠戾一閃而過。
這次,她沒有急著撒嬌求饒,而是坐直了身子,在北臣驍再次出聲趕人前,她激動的質問:“臣,一定要這樣對我嗎?我這麼愛你,可是你的心裡根本就沒有我。”
北臣驍勾了勾唇角,未置可否。
他現在連陪這個女人演戲的興致都沒有了,因為夏家很快就要自身難保,他的網已經張開了,隨時等著他們自投羅網。
“呵呵。”夏書蕾冷笑,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