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削弱自家力量,哪—邊也更不願為了搶先發動攻撲,而於另—方以可乘之機,他們這個原則是—定的,只有我們不同,我們搶先展開行動,亦非得已,因為他們也已暗裡攻擊了我們,我們不得不反攻,再說,我們綜觀情勢,也知不能再拖下去任由敵人壯大,這件事,總要有一方起頭,這場火,也終有人會去點燃它,與其讓敵方制住生機,何不由我們來?”
想了想,古獨航又道:“這樣說,他們既不會聯手,亦不會彼此攻殺,但他們會不會單獨與我們幹,如單獨反撲我們,我們不能忘記,對方也是時刻想採取主動的!”
舒滄介面道:“我敢斷言,他們一定會分別進襲我們的,因為大勢所趨,他們與我們目的相同,不得不對我們下手,再說,他們暗裡算計我們,我們也暗裡算計他們了,已經結下了‘皇鼎堡’這個樑子,澹臺又離義女也被我們誘擒了,所以我們固然要向他們討帳,他們又何嘗不會向我們索債!�狹韞��潛呃嗽蘋共壞扔諞謊���強鞽怨�俊?
高興的一笑,衛浪雲道:“舒大伯,水冰心那娘子可真被擒了?”
呵呵笑了起來,舒滄道:“這還有假?你不想想,老猴子出的騷主意幾時失過算來?”
衛浪雲磨拳擦掌的道:“好極了,這個母夜叉,我要親自收拾他!”
田壽長翻翻眼皮道:“急什麼?還怕沒時間?我將她交給你全權處置好了,要怎麼辦全憑你,但有—點,不準弄出有失名聲,汙七八糟的鬼事來!”
衛浪雲又急又窘的道:“二叔,侄兒幾時給你老在這上面出過差錯?”
摸摸鬍子,田壽長道:“這樣最好。”
接著,他雙眉又皺緊了,道:“還有—件大事,老展是在搞什麼名堂!他的人馬乃是我方主力,怎的至今未到?連會合之期也誤了,簡直是在要我們的老命嘛,此乃何等事關生死存亡的大舉?如何能稍有丁點延遲?真是豈有此理!”
連連搖手,舒滄道:“你先不用冒火,展兄英明智睿,雄才大略,決不是個馬虎胡塗之人,何況又在這等十萬火急關緊的節骨眼上?他—定是遇了不可抗拒的重大災禍,或者遇上了莫大的阻礙,這才會耽擱會合之期。否則,展兄是斷斷不會稍有遲誤的!”
沉思著,古獨航道:“但是,會是什麼重大的災禍與莫大的阻礙呢?若是人為的,恐怕能具有這巨大力量的人太少了,‘勿回島’精英所聚,雄壯如怒浪狂飈,其掃蕩力與打擊力難以比擬,誰能相阻!”
田壽長拿了口氣說:“依我判斷十有九成是遭到天然關係的阻礙。”
衛浪雲也點頭道:“二叔說得不錯,普天之下,有這力量阻礙我們大軍行動的敵對者,只有‘皇鼎堡’、‘紫凌宮’、‘六順樓’等,三方面,但除非他們聯合—致才行.光憑單獨的力量還不夠,何況,據我們所知,他們也根本沒有聯合,全是各自為敵,因此這人為的因素就不能成立,必定是天然的阻礙了。”
古獨航問道:“譬如說……”
田壽長低徐的道:“譬如說,天氣的變幻,風暴的突臨,海流的轉易都是,要不.就是疾病的發生,或其他不可預測的仲種原因。”
搓搓手,古獨航小心的道:“會不會——是島上船舶遭到破壞?”
搖搖頭,田壽長道:“不可能,總掌旗,‘勿回島’你也親自去過了,那裡波濤洶湧,海流詭變莫測,加上懸巖峭壁,嵯峨陡立,是個絕對難以潛入之處,況且,我們守衛之森嚴周密,也是無可比擬的,天然的屏障與人為的守護等,已消滅了島上每—個可為敵用的死角,在這上面,我們花費了多年的心血,經過—再的改正及演練,除非有人會隱形之術,否則,想潛入‘勿回島’臥底是難如登天的!”
衛浪雲笑道:“這猶不說,總掌旗